若是她回頭不願意見自己了,那他就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哼哼!”對於齊景軒的解釋,司馬顏兒還是能接受的。
但是她心中就是不滿,想要銀針,直接開口就好了,何必要用偷偷摸摸的手段呢?
想著,司馬顏兒就轉頭,整個人趴在了齊景軒的懷中,然後趁著齊景軒不備,張口就咬上了齊景軒的肩膀與脖頸相連之處。
死死的咬,哼哼,看你還敢偷拿我的東西不!
忍不住的想著,待她洩憤了以後,司馬顏兒才鬆開了自己的嘴巴。
然後看到了那已經沁出了血珠的齒印,司馬顏兒沒有一絲的罪惡感,反而覺得十分的驕傲自豪。
這可是她給自家男人烙下的印記,這是司馬顏兒的所有物,外人退散,誰都不能覬覦!
“顏兒,出血了。”眨了眨眼睛,齊景軒可憐兮兮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眼底卻閃過了一抹狡詐之色,只是司馬顏兒並未看到。
“那我給你上藥,止血?”涼涼的看了齊景軒一眼,司馬顏兒十分淡定的開口。
“這可是顏兒給為夫留下的印記,為夫怎麼會捨得將它治好?”修長的手指撫上那齒痕很深的牙印,眼底浮現了一絲笑。
那動作優雅至極,看的司馬顏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這個妖孽!
不帶這麼勾引人的!
司馬顏兒忿忿的想著,卻沒有說話,若是她說出了什麼的話,一定會被那傢伙給嘲笑的!
因為司馬顏兒的身體關係,兩個人的婚事就堅決的從簡了。
之前也有些繁瑣的東西,在徵求了司馬顏兒的意見之後,都直接被她給咔嚓掉了。
婚期如約而來,司馬顏兒一早便被喜婆喚起,去洗漱,換裝,打扮,弄的司馬顏兒很是無語。
喜婆認認真真的為她做著新嫁娘該做的一切,但是司馬顏兒本尊卻是睏倦的呵欠連連。
不過也沒人在意,就是一個形式而已,誰不知道這二人都已經成過親了呢?
不過是為了滿足丞相大人的遺憾,才會如此,所以大家對司馬顏兒的要求也不高。
丞相外甥女大喜之日,丞相府更是門庭若市,來隨禮的人是多之又多,只是不知道真心賀喜的有幾人,而想要與丞相拉關係的又有幾人。
但是不管旁人是怎麼想,丞相大人一律將他們當作前來賀喜的客人,至於想要做些別的什麼,抱歉他不奉陪。
今日的齊景軒一身喜服,雖與他以往愛穿的大紅色有些相近,但是兩者的區別,卻很明顯,少了幾分張揚,多了幾絲和順。
齊景軒與司馬流笙和司馬玉揚在前廳招呼客人,司馬顏兒依然是一副要睡不醒的模樣,弄的旁邊的喜婆直嘆氣。
不管如何,這總歸是大喜的日子,小姐這般,若是在拜堂的時候睡了過去,那豈不是很丟人?
“小姐,時候差不多了,您好歹清醒下啊。”喜婆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不管自己怎麼說,這小姐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困的點了點下巴,那喜婆以為司馬顏兒聽進去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新郎官來“接”新娘了,因為路程就那麼一些,根本就無須轎子什麼的,齊景軒直接上前,一個公主抱,便將司馬顏兒抱去了前廳,如此,司馬顏兒更是昏昏欲睡了,把整個身子往齊景軒的懷中一縮,司馬顏兒就很安心的去和周公喝茶約會了。
待到了前廳,眾人便開始鬨笑出聲。
那新娘雖然被喜帕遮住了,穿的也是極寬鬆的大紅嫁衣,但是還是能看到新娘子八爪魚般的扒在新郎官的身上的模樣。
這可是他們頭一次見到這般場景,不免有些……
“唔……”司馬顏兒被周圍吵鬧的聲音給驚醒了,然後……齊景軒見她醒來,便示意司儀,可以拜堂了。
將司馬顏兒放了下來,司儀十分上道的開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了。
司馬顏兒雖然依然昏昏沉沉的,但是在這過程中,一點兒錯兒都沒出。
果然就算困的要死,潛意識裡也絕對不讓自己的拜堂情況發生一點差錯麼?
這內心裡,到底是有多想嫁給齊景軒啊。
司馬玉揚看著那兩個新人,激動的老淚縱橫,自己的外甥女在自己的見證下嫁了人,那人定會護她一生,這般,他也該放心了,他也算對得起逝去的妹妹了。
“顏兒,你怎麼了?”察覺到司馬顏兒有些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