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們也是窮人家,溫暖是沒問題但養不起其他人。”生活才剛走上正軌,溫暖勉強自足。養活別人有點困難,她說的溫良無害。
“小姐,我吃的很少還能幹很多活,什麼重活累活都行。我也是農家出身這些農活都能做,還能煮飯灑掃。”實在不明白她為何一直叫子墨小姐,她明明是個已婚生了兩個孩子的小婦人,她卻堅持叫她小姐。
這樣什麼都會的人確實難找,像是他剛想要買一個人照顧子墨和孩子,上天立刻就送來了這麼一個人。簡直難以拒絕。
“你的文書可帶在身上?”他突然問道。文書是每個人身份的象徵,他要留下這個人的話,必須拿來她的文書,也就是現代所說的身份證。
“沒帶在身上,我從家裡逃難的時候沒來得及拿。”她低聲垂著眼說道。
“先留下吧。在瓜田看瓜,你可願意?”是試探還是考驗?局外之人看不懂他為何這樣決定,放任一個女人深夜在瓜田看瓜。
“願意,我願意,只要讓我留下,我什麼都願意。”終於找到安穩地方了,她有件事情沒確定,得留下來弄清楚。
早先跟著夫人來了幾次一直未果,這次是真的嗎?她得找機會給夫人送信。
她是個農家出來逃難的人嗎?看那細皮嫩肉和個小姐似的肌膚,一點不像。若他們能仔細注意的話定能發現,在衣服遮擋下的胳膊手腕處,露出的肌膚和麵上的肌膚完全不同。看她守規矩的樣子,倒是像大戶人家出來的有教養的丫頭,地位定是不低的那種。
平白無故救了個女人,還是個院子在他們家打雜幹活的女人。確實有點奇怪,不要工錢之給飯菜便可,這樣的人很難去找。
在接下來的幾天,這位叫荷香的女人很聽顧南城話的在瓜田獨自看守。南鑫回到老宅之後知道了他們搬出去單過,對顧李氏和竇氏母女發了一頓脾氣,揚聲說他也不願回去住了。
夜半黃昏,他踽踽獨行去了瓜田。到了瓜田看到坐在瓜田梗上的女人,面色一紅。這個女人真是聽話,讓她看瓜還真是坐在瓜田梗上,那麼多蟲蚊叮咬,不嫌咬。
“這裡有棚子,你大可坐在瓜棚裡面看著。不用那麼老實坐在地頭上看,現在也沒人過來偷瓜。”他語氣竟然變得輕快了許多。
“東家吩咐了我便做好,怎麼能投機取巧。”她是個盡職盡責的姑娘,看她那坐的筆直硬挺的脊背便知道。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南鑫接不上話卻感覺很舒暢,他願意和這樣的姑娘說話,比家裡那兩個不知死活整天黏著他的女人好多了。
一陣沉默,她不再說話。看著天氣漸漸變黑,五指都看不清,才回屋瓜棚。奇怪的發現,瓜棚底下的床邊放了一個油燈,像是剛點燃的樣子。她看了下四周並沒有人,而這個油燈在之前可是不曾有過。
西瓜按照他們以物換物的方法賣出去了大半,幾乎是瘋搶一般售出去的。讓那些人花錢來買他們心疼,用麥子或是米來換,倒是不手軟。看來不是不喜歡西瓜,而是沒找對那些人的心思。
西瓜換來的麥子堆到一間房裡。他想再晚點,接近深秋拉到鎮上一股賣掉,肯定能收取中間很大一筆的差價。漸漸發現,他的生意頭腦也顯露出來。
近期收穫不錯,得了錢還得了糧食,傢俱已經差人去打造,他們每次去鎮上總要用驢車拖回一些傢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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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子墨不知親人行
新建的房子漸漸被傢俱充實。用舊的破床放在了西屋,算是給荷香住的房間了,在主屋的一側。按照建築風水來看,東屋給了清哥是家人子嗣住。西屋按說是個夏天,但在動物旁邊有個小房間便收拾好給了夏天。西屋便準備給荷香。
整個房間的佈置算的上清雅,但細微之處不難發現,處處透著溫馨。夏天已經不小,將近八歲,獨立的不像話。她問她喜歡什麼樣的房間好幫她整理一下,奈何夏天嘴巴一撅,偏說自己來弄。
她便放手讓夏天自己去捯飭。
他們主臥床是按照子墨的想法去設定的,自然加上了顧南城古色古香的建議提點。在窗子旁邊放了一個高度到膝蓋之處的軟榻,上面鋪著一張席子一張桌子一套茶具,桌子上面放的是花瓶裡的向日葵。
窗子是落地大窗,上面的花紋是窗紙勾勒。他親自落下的歲寒三友,格外的大氣清雅。軟榻下放是一個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