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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子菜到碗裡,一邊吃一邊說。“哎哎,米寶兒,把飯都吃完,你看豆寶兒都不剩飯!”

“哦,可是聖人云‘食不言寢不語’,吃飯時不能說話。”小文瑄就這樣傻傻地承認了自己以後就叫“米寶兒”。

“古人也說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說完話趕緊吃飯,不能浪費!”蘊尉很坦然地給米寶兒碗裡又夾了兩筷子菜。不明真相的人看來,他才是娃兒的正牌叔叔。

蘊尉會想起給倆孩子取乳名,是想讓小文瑄記得自己是個孩子,可以哭,可以鬧,可以撒嬌,不要自己給自己施加太多壓力。但是乳名取了之後,叫的最多的竟然是王鐵根夫婦。

文瑄、文瑞,太過文縐縐,大字不識一個的老兩口根本叫不慣,如果不是蘊尉和秋寒嶼不允許,他們寧願叫小少爺。有了米寶兒和豆寶兒這倆名字,他們叫的順口,無形中讓倆孩子對老兩口親近了不少。

老兩口叫順口之後連帶的把糖糖的小名也改了,叫糖寶兒。蘊尉起先不知,偶然間聽到的之後立刻反對,“乾爹乾孃,名字不能隨便改,糖糖太小,會搞不明白在叫誰!”蘊尉試圖用一個比較科學的說法來說服二老。

“誰說的,我孫子可聰明,一叫就知道叫誰!你不信?糖寶兒?”王姜氏對自己幹孫子的聰明伶俐得意地不得了,當場就給乾兒表演。沒想到小糖糖還真的在王姜氏喊出“糖寶兒”的時候,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勾勾地看著她,像是在問:“叫我幹啥?”

王姜氏樂得不行,伸手抱起糖糖,狠狠親一下,“真是奶奶的好孫子,聰明的不得了!”

蘊尉覺得頭有點疼,“乾孃,糖糖不能叫糖寶兒,糖寶兒是條蟲子啊!”就算是靈蟲也是蟲,更不要提跟毛毛蟲長得像近親。

“渾說,我咋不知道還有叫糖寶兒的蟲子?地裡的蟲子你能認得比我多?”乾孃有點不樂意,人家的娃子可以叫米寶兒、豆寶兒,她孫子咋就不能叫糖寶兒了?

“乾孃……”蘊尉不能跟乾孃說他們那個時代有一本很火的小說,裡面有條蟲子叫糖寶,只能無奈地衝乾孃叫喚。

“我不管,我就叫糖寶兒,奶奶的糖寶兒,來,咱們玩兒布老虎!”乾孃第一次在乾兒面前任性,當人家的兒子的除了摸摸鼻子認了,還能怎麼著?糖寶兒就糖寶兒吧,等稍大點,就給他開蒙,開了蒙就可以叫大名了。

可憐的小糖寶兒還不知道自己成了爹爹和奶奶博弈的犧牲品,以後會早早地就被爹爹壓在書桌前讀書,現在的他還傻呵呵的將自己的口水塗了爹爹滿臉。

不管怎樣,糖糖改名叫糖寶兒的事兒就這麼被定了下來,畢竟全家人包括米寶兒、豆寶兒都會叫他糖寶兒的情況下,蘊尉不妥協也不行。只有一點蘊尉比較奇怪,小豆寶兒現在還是很不愛說話,即使偶爾說話也是說疊字,比如飯飯,水水什麼的,偏偏在叫小奶娃的時候不。

開始的時候他會叫弟弟,後來不知道是不是跟乾孃太久了,他叫小傢伙的時候也是叫“糖寶”,這倆字清晰有力,字正腔圓,擱在後世妥妥地普通話考試的標準音啊。

接下來幾天,蘊尉還是跟米寶兒讀書習字,豆寶兒旁聽,糖寶兒列席。旁聽的豆寶兒有時候會聽得很專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蘊尉,有時候則會爬到糖寶兒的小被窩裡跟弟弟一起睡午覺。這期間無規律可循,全看這天小豆寶兒的心情。

可能是跟孩子們一起的時間多了,蘊尉也變得孩子氣,具體表現他現在很喜歡逗豆寶兒說話。小傢伙被逗煩了會爬走,但是很快會被逮回來,幾次之後小傢伙就不爬走了,而是坐在蘊尉眼前任憑對面的人說什麼,我徑自玩兒自己的。

還是米寶兒看不下去了,“蘊叔叔,不要再逗弟弟了,弟弟已經煩了!”

這樣的場景每日都要發生幾次,蘊尉還樂此不疲,他將關注點都放到孩子們身上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幾個大人也會讓他不省心。

首先說秋寒嶼,這兒畢竟不是自己家,他雖然和蘊尉關係好,但是臉皮還沒厚到白吃白住還讓主人家侍候的地步。家裡的活計他能幫得上手的不多,於是他得空就到附近的山裡轉轉。山裡沒有大的獵物,但是兔子野雞啥的也不少。所以,對於他出門,蘊尉並不反對甚至是贊成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再說王鐵根夫婦。自從蘊尉強行將小木魚肚子裡的散銀塞給王姜氏之後,老兩口沒再提南牆根,蘊尉放了心也就不再拘著他們不讓出門。畢竟就算收了糧,地裡也還有不少活兒。王鐵根還要上山給兩匹馬和一頭驢弄草料。沒錯,拉車的馬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