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了,不是說假的。”
“君清,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林庸急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引來許多人側目。林庸壓了壓火氣,將蘊尉拖進一條小巷子裡。
“君清,你不是任性的人,你好好想想,現在是你回家的好時機麼?不說別的,現在那裡是遼東王的地盤,憑你的身份,不管是真的身份還是假的身份,你怎麼能安然無恙的回來?”林庸說的身份是秋寒嶼夫郎的身份和三皇子真愛的身份。
蘊尉不知道為何就是聽不進林庸的勸告,“胡商怎麼去,我就可以怎麼去,我可以化裝成趕車的……”
“就你?”林庸急了,“你看看你,細皮嫩肉的,手上連個繭子都沒有,你當那些叛軍都瞎啊!”
兩人吵得正歡,突然幾個黑影從牆頭跳了下來,舉著刀就往林庸和蘊尉身上砍。護衛剛剛都被蘊尉支走了,如今只剩一個,他的武藝不低,一個人就拖住了三個刺客,然而敵人打定主意採用人海戰術,三個人拖住護衛之後,剩下的人繼續衝向林庸和蘊尉。
護衛越是急於擺脫敵人到林庸和蘊尉身邊護衛,敵人越是拖著他往遠處走。林庸護著蘊尉急速後退,他還粗通一些拳腳功夫,尚能自保,蘊尉多走兩步都喘,更遑論習武健身了。
看到如此情勢,蘊尉瞅準敵人進攻的空隙,奮力一推,將林庸推出戰圈兒,“去搬救兵!快去!”
林庸不放心蘊尉,憑他的武功留下來也是跟人送菜的,但是留蘊尉自己的話那就是必死無疑了,“你……”他第二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看見蘊尉背後劈向他的一把刀飛了出去。
“我自有法子保命,你快去!”蘊尉說完,低頭撞向一個黑衣人,撞開一個缺口之後奮力向前跑去。
林庸不敢再耽擱,連忙跑去尋人,出了巷子沒多久就看到來尋找主人的白薇、白芷姐妹倆。姐妹二人聽說主人遇險,頭也不回地就衝了過去。
等她們尋到蘊尉的時候,只看見主人跟刺客躺了一地。姐妹倆眼淚當場就出來了,後來發現主人只是暈過去了,並無任何傷口之後才鬆了口氣。
然後,白薇、白芷就把剛剛受到驚嚇的憤怒統統發洩到了黑衣人身上。她們也是死士出身,對於他們身上自盡的招數了如指掌,一個個的卸了下巴,踩斷踝骨、腕骨,等大隊護衛來了,像是拖死狗一樣將這些黑衣人拖出了巷子。
姐妹倆一左一右小心地扶著蘊尉,“公子,您若是蹭破點皮兒讓我們怎跟秋少爺交代呢?”
“交代?你們要交代什麼?”蘊尉疑惑地問。
姐妹倆對視一眼,“那個,公子,您知道的,三殿下最近正在試著用密碼傳訊,這個還在試驗……”白薇說的吞吞吐吐。白芷聽不下去,介面道:“傳訊的物件就是秋少爺,內容就是公子你每日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吃了什麼等等吧!”
也就是說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沒躲過秋哥的眼睛?白薇和白芷以為主人會生氣她們的小動作,結果蘊尉非但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今天你們的信兒傳了沒有?”
“尚未。”
“那你們在今天的信兒裡面加上一句,就說我想回家看看了。”蘊尉語調輕快地說。
姐妹倆疑惑地對視一眼,不敢違逆主人的意願,只能恭敬地齊聲回答:“是。”
將煩心的事兒交給秋哥,蘊尉腳步輕快地去看望搬救兵的林庸。聽說他因為跑太快摔了一跤,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林庸確實摔了一下,但是並不嚴重,他原本想跟皇子府的護衛一起去救人,但是又怕自己拖後腿,只能悻悻然聽從三皇子的命令留在皇子府裡等訊息。
蘊尉確認了林庸沒事兒就要去鼓搗他買回來的“花種”。三皇子作為背後的金主自然要跟著。蘊尉想著這事兒以後推廣還要靠三皇子所以並未排斥他跟著。
這些種子總共幾大袋子,主要是土豆和玉米,還有一袋子紅薯,但是不多。這些東西看著不少,但是蘊尉存了將它們當做種子的想法。那胡商雖然說過他們還有一大船,但是這船還在別人地盤兒上,能不能弄來還兩說,若是弄不來,那這些種子可就意義重大了。
蘊尉挑挑揀揀,揀了一個眼兒最少的大土豆,一個個頭最小的紅薯,還有一個粒兒不飽滿的玉米,到小院兒的小廚房裡,主動提出要下廚。
廚子誠惶誠恐,連忙跪下告罪。蘊尉揮揮手,“沒你們什麼事兒,我剛得了點新鮮玩意兒,想要親手做給三殿下吃,就這一次,不會砸你們飯碗。你們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找個人給我打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