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漸漸往後退著,仍是搖頭,這樣殺人如麻的男人,親自見識過他的殘忍,她覺得自己有一段時間甚至都不想再見到他。
不過片刻之間伏罡便進遮擄障,雙手抱起晚晴就往下走。晚晴氣的蹬腿,掙扎了半天也掙扎不脫她如鐵箍緊的雙臂,直到騎到馬上,他縱馬狂奔時,才帶著埋怨側唇在伏罡耳邊:“雖我是個沒見識的農村婦人,也知人的生命是天地間最重要的東西。那些烏孫人也先是為人子為人父,才是敵人,他們都棄戈表休,你為何還要殺他們?”
伏罡勾唇笑著,叨上晚晴的下唇瓣細細的輕咬,咬了許久又撬舌入她口腔中搜掠,搜掠許久索性丟掉馬韁雙手箍著她的腦袋深吻起來。他也有許久未曾吃過東西,但比之食物,如今他更渴求身體上的飽餐。
鴻泥繼續飛馳著,一路躍過陣陣淡粉色的紅柳花從,在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狂奔。晚晴叫他吻的頭昏腦漲,好容易掙開伏罡喘著粗氣問道:“你要帶我去那裡?”
……
“我本來也不殺俘虜,不過征戰的雙方,彼此都是為了能叫自己的日子過的更好一點。但是一想到你就在蘇泊河岸上與那烏孫信使爭鬥,將心比心,我們太多邊百姓家的婦人們叫他們強。。奸擄虐,還不是任如羊羔一般的無助。”伏罡穿好衣服站起來,見晚晴仍嘟嘴不悅的穿著衣服,走過去將她抱到馬上,遙指著西北方向說:“我要縱兵千里,殺到蔥嶺東麓,將這一茬成年的烏孫人全部殺完才行。”
晚晴十分不爭氣的又屈就了伏罡一回,此時已然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