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如伏盛一般遭了天譴可怎麼辦?”
她當然不知道伏盛是叫伏泰正一悶棍打死的,此時一番誠言諄諄而誘,良眉善目端地是與死去的伏水氏無二。
伏泰正本也才不過囫圇吃了個半飽,此時叫她一雙媚絲絲的眸子盯著目光輕掃,那點才熄的火星子頓時又燃了起來,他掰晚晴過來揉在自己胸前,許久才道:“看來你精神還很好,要不咱們再來一回。”
晚晴信以為真,嚇的慌忙滾到床內,一把推了伏泰正催道:“快去陪我兒子睡覺。”
伏泰正笑著起身,穿好了衣服又過來在她身上揉搓了許久,叫晚晴狠狠踹了一腳,才起身去隔壁客房睡覺了。
次日果然五更他就起身,兩人帶一個還在揉眼睛的孩子吃飽了飯退了客房,車伕早已套好車駕栓了伏泰正的馬在客棧門外。晚晴叫伏泰正擺弄的疲累不堪,與鐸兒兩個上了車就是悶頭大睡。直到午間到了一個茶寮,她下來喝了些茶吃了些乾糧,上了車仍是困頓不醒。
鐸兒這時有了精神,趴在車窗上看窗外騎馬的伏泰正,高聲叫道:“小爺爺,我也要騎馬。”
伏泰正接了鐸兒出來,抱他在馬上同騎了,拍馬慢慢走著。風吹簾動,晚晴躺在車中熟睡。他望著她夢中仍緊鎖愁眉的臉,忽而意識到,想要征服她的心,或許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但還好此時她再無依靠,只能依附於他。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他善待她的孩子,她總會有歸心的那一天吧。
☆、第48章 京城
秦州到京城兩地相隔一千三百多里路,上好的良馬日行三百里,須得五天五夜不休才能到達。車駕比人力快些,一日頂多二百里路,到得京城,也須十來天日程。他允了平王一月之期,此時便也不急著上京,刻意叮囑車伕放慢了鞭子,好叫晚晴能睡的安穩些。
當然,晚間宿到客棧,他哄睡了孩子,總要拉上晚晴同來一回歡好。
晚晴雖有了個半大孩子,在這種事情上卻仍是兩眼一抹黑。若不是這回上京路,她只怕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能有這麼多花樣與法子。若尋得客棧床板薄些,伏泰正索性連床也不用,站在地上就能辦事。她叫他揉捏的如只布袋一般,幾回下來,再也不敢叫他阿正叔。
反而是伏泰正總是逗弄於晚晴:“叫一聲阿正叔我聽聽。”
晚晴咬牙忍著:“不要。”
他在後面撞擊,她伏腰叫他撈住咬牙,忍不住指著窗外提醒伏泰正:“我聽見三更的鑼都敲過許久了。”
伏泰正扶晚晴起來,索性翻身將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腰上,將她兩隻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環好:“正好一鼓作氣到五更,咱們好上路,好不好?”
晚晴以為方才就該完了,誰知他又換個姿/勢要重來,心知只要他換個姿/勢,仍是必要弄到五更去的,她心裡焦苦無比,搖頭道:“不好。我求求你,這一回早些完事好不好?”
伏泰正點頭:“很快,馬上就好。”
他所謂的馬上就好,她必得還要閉眼苦熬上大半個時辰。
晚晴完全晨昏顛倒,一路行來看到客棧的大門腿就先打起擺子來。馬車成了她真正的臥榻,而客棧的床,每夜不及暖熱就要起身離開。晚晴恨伏泰正恨的咬牙切齒,又他白日騎馬而行,晚上幾乎一夜不睡,早晨每回都是五更準時就起。饒是騎馬一天,饒或車轍壞了與車伕修理半日,到了夜裡哄睡了孩子,仍是生龍活虎的樣子要折騰她個半死。
好在離京還有三日路程時,她的月信期至。晚晴拿帕子拭了血跡出來,簡直如蒙大赦,恨不得伏在痰盂上好好哭上半日。這日夜裡伏泰正興沖沖哄睡了鐸兒,過來就見晚晴滿臉□□抿唇笑著。他還以為她終於也有些想自己,上來就要把晚晴往床上拖。
晚晴忙捂著肚子理直氣壯說道:“我月信期至,以後怕不能再同房了。”
她月信剛好三日,那時也已經到了京城。再推推脫脫幾日,這回足能歇上七八日睡個安穩覺了。她能得這七八日的休養,到時候回程路上拼死再叫他弄上七八日,這輩子他與她的生死緣份也就止於此了。
晚晴覺得等自己應付完伏泰正這一回,往後她連再嫁也不想了。她那怕一個人過一輩子,也不要叫這樣的男人活生生弄死在床上。她這一回上京討東西,最苦最累的不是趁車不是旅途,而恰恰是他一夜夜無休止的糾纏。
伏泰正猶自不信,深手摸著她褲子裡確實墊了東西,才興意怏怏收了手,卻也躺到床上與晚晴同睡。
晚晴見他仍要動手動腳,低聲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