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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性格的,無論是說句話能把人噎死,還是不按常理出牌這點都必須接受包容。

倘若鍾璃對那些渣攻餘情未了,又因方伯之仇和他們始終有一道隔閡,而這道隔閡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填補得起來了,人命和別的東西是沒法相比的,何況還是從小看著鍾璃長大的方伯。

鍾璃要是和渣攻重修舊好了,肯定不會幸福的,他每天都會陷在深深的自責中,良心亦會受到煎熬。

再者,現在這幾隻渣攻即使對鍾璃百般溫柔,他們曾經這麼對待鍾璃,也未必能在日後真心待他好。

鍾璃的仇恨若是不解決,沒找到個可靠的婆家的話,那邵庸也別想著回去了。

而事實上,邵庸似乎還是低估了鍾璃。

踏著朦朧月色,一青一白兩道俊挺高挑的身影逐漸走近戌園。

白衣男子道:“更深露重,回去讓下人端一碗薑湯來,喝過再睡下吧。”

青衣男子道:“有勞惟瀟費心了。”

白衣男子道:“你身子向來偏弱,你說的那個小廝……我看也不夠仔細,出來這麼久了竟都不著急你,如何不教我擔心?”

青衣男子擺了擺手:“不過是出來散散步,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衣男子一臉“拿你沒辦法”的神情,搖頭道:“這裡都是些江湖中人,三教九流無所不包,萬一有什麼人衝撞了你……”

青衣男子道:“不必擔心,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白衣男子只好點點頭:“你回去吧,薑湯記得要喝。”

“知道了。”

邵庸扒在窗邊,賊兮兮地笑了笑:“薑湯記得要喝~”

鍾璃本來掛著的淡淡微笑的臉上登時寒若冰霜,冷哼一聲,走到桌前倒了杯冷茶一口灌入喉中,重重地砸在桌上:“行了,別學石惟瀟說話,虛偽死了。”

“這人想要對誰好,還真的很難拒絕啊。”邵庸眨了眨眼,道:“你沒有心軟吧?”

鍾璃嗤笑一聲:“怎麼可能。”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邵庸聳了聳肩膀道。

“他不也是你話本中的角色嗎?”鍾璃瞥了他一眼。

“那不一樣。”邵庸認真道:“你才是主角,是我花的心思最多的一個。”

“那……你有多瞭解我?”鍾璃盯著邵庸的眼睛,彷彿想從那雙清澈的眼眸中看出點什麼。

邵庸撓撓頭道:“可你已經活了呀,你現在是屬於你自己的了,不再完全是我認識的那個鍾璃了。我對你的瞭解,是構築在我的意淫之上,而如今的你,卻有你自己的思維。所以,我對你,或者對其餘的那些人,只能說是相對了解,不能說完全瞭解……”

“我只想知道,你有多瞭解我。”鍾璃專注地看著邵庸的眼睛道。

“這個……不好說。”邵庸被他盯得無法,只好老實說道。

鍾璃笑了笑:“算了。”

“那個,你跟石惟瀟都說了些什麼,怎麼他突然又對你情意綿綿了呢?”邵庸好奇地問。

“想知道?”

“嗯嗯。”

“再配一副迷藥給我。”鍾璃道。

“上次給你的那些都沒用完吧,怎麼又要!”邵庸瞪著眼道。

“你存在的價值也就只有配些毒藥了,要想得到情報,需拿有價值的東西換,這是江湖規矩。”鍾璃悠閒地品了一口茶道。

去你的江湖規矩!邵庸咬牙切齒,卻仍道:“好……”

“其實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假裝不知道他買兇殺人之事,並求他保我性命安全,‘順便’讓他知道了我懂得如何解讀那藏寶圖,並適當示弱,他就也樂得繼續……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繼續榨取我的剩餘價值罷了。”鍾璃又是冷笑。

這就沒了?石惟瀟這麼容易就上鉤了?他有這麼甜嗎?

邵庸眨眨眼,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石惟瀟應該是個謹慎的人啊……”

“他自然很謹慎,在我沒有拿出解讀的方法之前,他不會輕易動我。”鍾璃眯了眯眼,笑道:“同樣,在沒有確定我的價值之前,他也不會完全信任我。”

邵庸搖搖頭道:“石惟瀟是個狐狸,但他爹也是個老狐狸。”

鍾璃揚了揚眉毛:“哦?這話怎麼說?”

邵庸道:“設定裡石惟瀟他爹就是個老奸巨猾的……你想,老盟主能在這個位子上坐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半點貓膩?老爺子也不是就沒有把柄在別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