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幾乎沒什麼變化，仍然是笑盈盈地愉快道：“和老朋友說話是件多麼愉快的事？你要是再躲開，我可就要替他不高興了。”

看著對方的笑臉，葉子晨剋制不住地渾身顫抖，他不知道現在自己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對面這個看起來笑意盈盈，實則那雙藍色的眼眸裡充滿了危險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按照對方說的做，恐怕結果真的得不了好果子吃……

“葉子晨。”

耳畔傳來擴大了的聲音讓葉子晨的瞳孔瞬間擴散又緊縮，他嘴唇顫抖了兩秒，而後在對面男人的緊盯下，石更強迫著自己發出乾涸沙啞的聲音：“謝……祈？”

“仔細聽好我說的話，因為這可能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擇。”

謝祁那毫無波瀾的聲音平靜到讓葉子晨發怵，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呼吸急促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連幫他拿著電話的換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一，回答我幾個問題，你的命，還是你的。二，拒絕回答我的問題。”

Tobias饒有興趣的看著葉子晨面露恐懼的呼吸急促地搖著頭道：“然……然後呢……”

他彎起嘴角心情愉快的將一個注射器調好，示意邊上的人將葉子晨的雙手解開。葉子晨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肩膀就被按的死死的，只聽Tobias用略帶興奮的聲音說道：“Daniel，我要動手嘍。”

“那是什麼……不！不不要！我說！我說！！！！謝祁！！！不！！住手！住手！！！！”

三名白人壯漢死死地按住了不斷撲騰的葉子晨，Tobias這一針靜脈注射可以說是手腳俐落的快準狠，整個注射器推到底利索的拔出，整個過程才用了不到短短三十秒。

室內一片寂靜，Tobias將用完的注射器扔到一旁的鐵盤內，誰知還沒等他起身，卯足了勁的葉子晨居然低吼一聲想要撲向他！可葉子晨哪是三個大漢的對手？毫無懸念的被直接按在地上後，Tobias往後退了退，他輕輕拍了拍已經冒了冷汗的葉子晨的臉頰，嘆了口氣道：“就說潔癖這是個毛病……倉庫裡面有好多個艾滋病人用過的注射器等著返廠再造，我不知道你習慣舊的，還生了這麼大氣……要不然，下次咱換一個？”

原本就是憑意志力衝了那麼一下，再次被猛地按倒在地，這一股衝勁兒帶動著原本就因為那一針發暈的腦袋，更加的飄忽不定。

葉子晨只覺得整個空間都開始發飄了，時間開始放慢，所有的畫面好像都變成了幻影，光線開始變得迷幻如霧，整個空間，都變得美好而又靜謐。

Tobias的話，他聽在耳裡每個字都很明白，但他就是沒有多大感覺。哪怕心裡明確的知道Tobias說的是非常可怕的東西，但他並不覺得自己需要害怕，他彷彿陷入了一個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安全到他長長地呼吸著空氣，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逸。

Tobias響亮地吹了一個口哨，而後稍微靠近那電話道：“這小傢伙居然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我就說不可能看錯，他以前果然玩過！不過這批貨的確讓人驚豔！百分之九十八的純度，真不是吹出來的！”

“把手機靠近他的耳朵，準備好錄影。”

Tobias撇了撇嘴，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對門口的人說了幾句後，那人又出去了，不一會兒拿了一臺錄影機，Tobias操作好，讓一個白人蹲在對面將攝像機對準了地上的葉子晨，他悄聲的挪到葉子晨旁邊，用有些苦命的聲音對謝祁道：“準備好了，我連姿勢都擺好了，你問吧。”

“葉子晨，廖雲凡是怎麼死的。”

其他的聲音都沒有太引起葉子晨的注意，他現在的思維是渙散的，可廖雲凡這三個字卻是讓他的思想頓了一頓，緊跟著大腦變不受控制的開始反應聽到的這一句。

廖雲凡是怎麼死的。

廖雲凡……是怎麼死的……

廖雲凡……

葉子晨舒服的吁了口氣，只覺得就算他不動，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快要飛起來了，他舒坦地閉上眼睛聽著，明明現實裡只響過一遍的聲音，可到了他的腦海裡卻是一遍一遍的迴響。在他的感知中，這聲音就好像從天際飄來的一樣，此時此刻他腦海裡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願意去費力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不假思索道：“廖雲凡……是我殺死的。”

自己每說一個字，時空彷彿就倒退一些時候，轉瞬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與邵天成坐愛時的感受一下子就讓他進入了狀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