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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桌案正在後院磨著殺豬的砍刀,就見王婆子一臉笑意的進來。

許秋白見此以為有了好訊息,站起來道:“王媽媽來了,快坐。”

他手裡殺豬刀未放下,嚇了王婆子一跳,連忙擺手,“不坐了不坐了,說幾句話就走。”

許秋白點點頭。

王婆子以為他會著急詢問,見他默不作聲心裡又想,難道只是試試,成不成的都無所謂?她瞄了眼許秋白手中的刀,然後往後退了幾步,生怕待她說了結果對方將殺豬的砍刀落到她頭上。

“那賀家拒了。”王婆子心一橫便說了出來。

許秋白忽的抬頭瞧了她一眼,“拒了?”

王婆子抿抿唇,道:“今日賀家母親到我家去說,說她家女兒聽說你是個屠戶,嚇暈過去了。”

嚇暈過去了。。。。。

許秋白眉頭緊皺,想不明白自己能將城東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吸引來買他家肉,怎麼到了他看上的姑娘那裡就能將人嚇暈了呢。

王婆子見他眉頭皺著又往後退了一步,訕笑道:“你條件不錯,想找個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啊,賀家這姑娘是沒福氣。。。。。”

她未說完,許秋白嗯了一聲,然後又坐下繼續磨刀了。

王婆子拍拍胸口,對他這態度有些疑惑,不是他著急忙慌的出銀子找她說媒嗎?怎麼現在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你。。。。。”王婆子瞧著許秋白,覺得這後生也夠仗義,沒說成親也沒要回那一兩銀子,於是便好心勸說:“賀家姑娘也就好看了些,只她那名聲的確是差,你何苦瞧上這樣的姑娘呢。”

許秋白磨刀的動作一頓,抬頭,眼神不善的盯著王婆子道:“出去。”

王婆子一愣卻沒動,許秋白又說了聲,“出去。”

“唉你這人。。。。。。王婆子剛想嚷嚷,目光瞥過泛光的殺豬刀嚇得縮了脖子行動迅速的離開了許家。待出了門瞧不見殺豬刀了又來了能耐,罵罵咧咧道,“能耐什麼呀,不還是娶不到想娶的姑娘,也不瞧瞧自己什麼身份,人賀家姑娘好歹是商戶,瞧瞧你,嘖嘖,一個殺豬的也想肖想人家天仙似的姑娘,真是不自量力。”

許家院子與外面的街只隔了一堵牆,王婆子聲音夠大,院子裡的許秋白聽個清清楚楚。許秋白放下殺豬刀神色莫名,一時陷入在賀婉瑜被嚇暈過去裡出不來了。

正屋門口一個圓圓的腦袋探頭探腦,許秋白頭都沒抬,“出來吧,瞧見你了。”

許秋明笑嘻嘻幾聲一蹦三跳到了許秋白跟前,嘲笑道:“人家不答應?”

許秋白白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少摻合。”

許秋明切了一聲,蹲在地上看他磨刀,“大哥,真是白瞎了你一身好功夫,竟然全用在殺豬上了,嘖嘖,若是師父知道了,還不得從棺材裡跳出來罵你啊。”

“師父又沒死,跳什麼棺材。”許秋白敲了許秋明一記爆栗子。

許秋明捂著腦袋不死心,“你說說你一身功夫做什麼不行,非得做個屠戶,就是去做個鏢師也比屠戶好聽吧?瞧瞧,漂亮姐姐一聽你是屠戶都嚇暈過去了,你就不能換個營生?”

許秋白悶聲道:“你不懂。”

許秋明來勁了,“你瞅瞅你,抽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怎麼娶媳婦,娶個回來也得被你悶回去了。”

許秋白被他聒噪的抬頭,將殺豬刀一放,“晚飯紅燒排骨沒了。”

威脅一出,許秋明立即慌了,“別啊,老大好說話,老大,我錯了。”

許秋白打算教訓一下他,轉過頭去收拾其他工具了,許秋明圍著他轉勸他打消念頭,見他不為所動,急了,“我幫你想法子將美嬌娘娶回來。”

他咬牙擰眉站著,一派大義凜然。

許秋白盯著他,似乎在考量他這話的可靠性,許秋明以為有戲,得瑟道:“想當初。。。。。”

“明天的排骨燜飯也沒了。”許秋白洗了手決定去城西賀家鋪子瞧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許秋明在後面一陣哀嚎。

——

惠氏從王婆子家出來便直接去了城北李婆子家,縣城不大,誰家的姑娘到了適婚的年紀,這些媒婆都是一清二楚,聽聞惠氏來意,卻笑道:“太太不是請了王婆子嗎,怎麼又來找我了。”

同行是冤家,李婆子和王婆子不合由來已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幾年前,李婆子惱恨王婆子不擇手段搶她顧主,但凡沾上王婆子的斷然不願理會。而惠氏與賀平洲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