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定得是可靠人選,像博果爾這種身上沒有軍功沒上過戰場的,想都不要想。
博果爾嘆息道:“叫臣弟說,也不怪濟度,他自從鄭親王過世後就一直病體沉痾,剛從福建回來時看著跟去了半條命似的,如今在府上調養了數月方才看著好轉了。”
濟度跟他關係好,聽福臨說他壞話,博果爾當然得幫著迴轉,一來讓福臨消氣,二來此番對話傳出去,也能讓濟度承他的情,更顯得他親厚了。
他頓了頓,看福臨的模樣似乎聽進去了,方才繼續說道:“濟度勇武,絕非貪生怕死、好逸惡勞之輩,不然也不會剛出了孝期,就帶兵遠赴福建。只是他如今確實損了身體,此行事關重大,他這是生怕誤了國家大事。”
——這倒也是實話,濟度那人永遠只會嫌風頭出的不夠,人殺的不多,這確實是頭一遭他站出來推脫,看他瘦得衣服掛在身上都打晃的模樣,也確實沒了之前驍勇將軍的威風凜凜。
福臨聽完後沉默了半晌,終究長出了一口氣:“那你來跟朕說說,這次剷除南明餘孽應該派誰去?”
他們在朝堂上收到了八百里加急,接著就開了議政會,福臨回來後屁股剛碰到龍椅,博果爾就趕來了。他這是趕在慈寧宮把福臨叫去前,所以孝莊還沒有來得及給福臨點明白真正的問題所在。
清初得用的滿族將領大多是宗親權貴,要麼本身就姓“愛新覺羅”,要麼跟愛新覺羅家關係很近。普通武將還好,但像濟度,本來在宗親中威望就很高了,血緣又相近,他是絕不可能出征去打南明的。
好不好打還是兩說,打不下來是天大的罪過,可要真打下來了,這天大的功勞,落到他頭上,就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濟度日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