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
雲墨點了點她的鼻頭,“你一顆腦袋到底能想多少事兒?”
鳳君華瞪他一眼,“難道我不該操心?”
“該。”
他眉眼覆上笑意,“只是夫人,天色晚了,我們該安歇了。”
鳳君華白他一眼,就知道他整天就想著這些事兒。
……
床帳重垂,風聲輕徐,吹不散夜色靜謐。
鳳君華翻了個身,有些訝異的看著他。
他居然沒碰她。
自從那天在馬車上歡愉纏綿後,這幾天以來他都規規矩矩的,沒再碰她。原本以為到了驛館以後,他又改不了本性,定然會對她糾纏不休,可沒想到他只是抱著她,並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
“睡不著?”
頭上那人睜開眼,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她。
她撇撇嘴,總不至於問他為何不碰她吧?倒顯得她多欲求不滿似的。她不說話,翻身平躺在床上。
雲墨低笑,“不高興?”
“沒有。”
他扳過她的身子,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那為什麼悶悶不樂?”
她眨眨眼,“我哪有悶悶不樂?”
“那就是心事重重。”他自動接過話,“還在想你大哥和楚詩韻?還是前方戰事?”
鳳君華低垂著眼簾,“我覺得大哥有事瞞著我。”
“嗯?”他湊過去,“你是因為這個不高興?”
她歪頭想了半天,有些糾結道:“也不是不高興,我只是擔心…”說到這裡她又說不下去了,有些煩躁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大哥好像有心事。”
雲墨嘆息一聲,“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不告訴你自然也是為了你好,再這麼糾結下去,小心自己悶出病來。到時候還是得我照顧你。”
她隔著衣服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恨恨道:“怎麼,你不願意?”
他悶哼了聲,湊近她耳邊。
“求之不得。”他說著就去咬她的耳垂,她立即偏頭閃躲,聲音嬌媚。
“別鬧。”
他手指已經伸進了她衣內,“夫人你滿面情愁,想來是為夫這幾天沒能滿足夫人,是為夫的錯,現在就…”
她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唇,黑暗中一雙眼睛半惱半嗔的瞪著他。
“不許胡說。”
他低笑著咬住她的手指,趁著她抽回自己的手又翻身覆了上去,堵住她的唇。
她低吟一聲,作勢推卻了一番,他索性按住她的手,手指靈巧的褪去了她的衣衫。
帳簾深鎖,如瀑布的髮絲灑落如玉的肌膚,呼吸溫純唇齒纏綿,很快就傳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
夜色如幕,春色正好。
……
同慶二十七年四月二十一,同慶帝宣佈退位,太子沐輕寒登基,於二十六登基,與此同時迎娶淮安王獨女楚詩韻為後。
四月二十六晚,皇宮遇刺。守在帝寢宮外的侍衛被殺,殺手潛入帝王寢殿。而另一方面,有盜賊潛入御書房。
皇宮靜悄悄的,隱約聽見暗處傳來說話聲。
“暗衛已經都死了,快去御書房,玉璽一定在那個地方。”
說話的是個女子,隱約帶著瘋狂的興奮。她扯著身邊中年男子的衣袖,見他不動,不由得催促。
“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你不覺得今天我們的行動太過順利了嗎?”
女子眉間戾氣一閃,冷冷道:“你不會退縮了吧?”她驟然拂袖,譏誚道:“果然是個膽小鬼。”
“玉琴。”
中年男子無奈的嘆息一聲,聲音裡有一種習慣的疲倦。
“這麼多年以來,凡是你想要的,我何時說過一個不字?”
話音剛落,忽然聽得四面八方傳來腳步聲,他猝然抬頭,不知何時周圍已經被禁衛軍重重包圍。
“國師當真是情深意重。”
清涼溫雅的嗓音如珠玉落盤,響徹在黑夜裡,帶三分輕笑七分冷淡。
原來這兩人便是逃走的國師和孝貞皇后盧玉琴,此刻聽到這聲音,已經明白自己中計。
盧玉琴面色微白,看著兵甲分裂,重重燈火盡頭後走進的沐輕寒,眼神憤恨而狠毒。
“沐輕寒!”
沐輕寒微笑自若,“小姨,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盧玉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