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來不少稻穀,他們沒有留著自個家裡吃,全部都拿去賣,各家落下二十兩銀子,把他們樂壞了。
稻穀能收,收個三五年不成問題,不像白米,買回來就得趕緊吃。
而霍家做的都是賺現錢的生意,自然只賣白米了,想要買稻穀,又只能去種子鋪裡買,那多貴啊。
於是兩家人上縣裡賣出的稻穀卻值錢了,今年新季新收的穀米,許多富戶搶著收購,可惜還是少,供不應求。
兩家人買田地一人只花費了十幾兩銀子,現在種了一季稻米,不但把本錢掙了回來,還賺了幾兩。
要知道往常這兩家人,一年到頭家裡的勞力上鎮上打短工,繳稅後又賣些糧食,一家人滿打滿算下來也能撈到二兩銀子,已是萬幸。
同樣一家人累個半死,今年卻落下這麼多銀兩來。
村裡人有人四處打聽,聽到一點的再傳回去,一時間整個村裡人都沸騰了。
買田地果然有賺頭,就算是四兩銀子一畝的田,幾年下來也能翻本了,再說這田地落了手,便子子孫孫都有了,多好的事啊。
當初猶豫著捨不得買的村人事後後悔不以。
方大業和方虎兩家只不過是買了田裡的稻穀,繳稅後剩下的麥子卻留下了,明年一年的疙瘩湯不成問題,還有餘有剩的,再也不用連口疙瘩湯都是省了又省的模樣,終於不用吃豆飯了。
花秋菊有些私心,新婦齊氏進門快一年了肚子也沒有動靜,於是家裡人商量著還是留了些稻穀下來的,準備給新婦時不時做點米粥養身體。
李全秀見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只怪自己肚子不爭氣。
方義夫聽到家裡人這話,當即就把目光放在了李全秀身上。
回屋裡後,方義夫抱住李全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別難過,再過幾年,家裡緩過勁來,咱們就有米粥喝,再說我覺得咱們有聰明的金滿就可以了,要那麼多孩子作甚。”
李全秀終於釋懷,自己剛進門那幾年,家裡人但凡有好的也都是照顧著她去了,如今家裡人照顧新婦,也是這個道理,自己有什麼好難過的,現在自己兒子也有了,壓力雖有也沒有新婦的大,身邊丈夫也支援他,一心向著她,對她好,她還擔心什麼。
方義夫見李全秀會心的一笑,心放下大石,拉著媳婦的手進內室說起了溫軟的閨房話。
到了第二季稻米成熟的時候,方大業和方虎兩家也派人來幫忙,方家村裡的人有很多閒下來的勞動力也幫著上了山頭。
這次田地比上次的還要多些,人也請得多,喊了二十人過來,又都是方家村裡的人,於是也不用談早飯的事,各回各家去。
忙活了好些天才收拾完,蘇小月和齊有玉與李全秀三人守著曬場,三個年紀相差不遠,說話能說到一塊兒去,齊朵朵不在,大家說起來更沒有忌諱,說著說著,還說到了閨房事去了。
讓蘇小月這個現代人都紅了一把臉,重新整理了三觀。
嗯,原來房事還可以這樣的來,或許晚上可以跟大河試試,那頭牲口鐵定給高興壞了。
然而這些傢伙說出自己的房事可是想著換蘇小月的訊息。
大河人高壯實,力氣又那麼大,想邪一點,當然是好奇那方面的了。
蘇小月可不想講這些,大河當然是好的,特別是那次兩人上山頭,蘇小月假裝捂著眼,看到他赤。祼的身子洗澡,看到那身下時,心裡就驚了一跳。
她怎麼可以把這樣的事告訴別人,免得別的婦人想起方河,那可不行。
當齊有玉再三暗示的時候,蘇小月沒法,只道:“還好吧,大河很含蓄的,我們兩人摸黑進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嗯,就那麼回事。”
兩人顯然意猶味盡,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
但蘇小月卻把他們兩家的聽到了不少,對於她這個看到不少某片的現代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麼,但多少聽了後,還是有些比較,她覺得還是她家方河更有能耐些,至少持久度都比她們家的強。
尼啦,這種事不好說。
蘇小月很快結束這樣的話題,七拐八拐的把話題拐到今年的米粥上去。
說起米粥,齊有玉忍不住吸了口氣,說道:“那米粥的味道當真是好,那日家裡準備把稻穀全拿去賣,婆母便煮子一頓米粥,慰勞一家人的辛苦,第一次喝上米粥,沒想那味道差點把我的舌頭都給吞下去了,這世上還有這麼好吃又軟糯的東西呢。那次咱們一家人把一鍋準備做兩頓吃的米粥喝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