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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應該找齊朵朵這樣的,身體圓潤。再說齊朵朵孃家也不差,小時候也沒有熬得多苦。

按理她的肚子也該有動靜了。

所以當齊有玉說完這話後,她跟李全秀齊齊看向新婦,齊朵朵紅了臉,垂下頭去,極是窘迫。

見她這樣,齊有玉也不說自己懷孕的事兒了,安慰道:“新婦入門,不養個二三年,很難懷上孩子的,莊戶人家日子過得苦,也是沒辦法的事。”

說起這個李全秀臉色暗了暗,嘆了口氣道:“有些人家裡孩子多,沒有一口吃的,熬得女子到了適婚年齡都不來月事,何談生孩子。”

齊有玉身有同感的點頭。

李全秀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蘇小月知道她才是幾個當中最苦的,她嫁給方義夫三年才生下方金滿,如今金滿都有六歲了,她的肚子還不見有訊息。以前聽花秋菊和袁氏聊天的時候,蘇小月曾聽到過,說李全秀在孃家做姑娘的時候就沒有來過月事,是媒人瞞著人,入了門夫家的人才知道的。

只是那個時候方義夫已經對李全秀動了心,家裡人但凡有點臉色,他就護住李全秀,不讓媳婦兒受半點委屈。

花秋菊和方大業兩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兒媳婦都娶進了門,兒子也把人家黃花大閨女都給睡了,不可能再有異想,只好盡家裡最大的努力好生養著新婦,希望能把新婦的身體養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養了一年後,李全秀來了月事,只是毫無規律可尋,一來月事,三天就完了,接著又兩個月不來,弄得方大業一家擔心媳婦身子不行,生不了孩子。

那一次也是方義夫護住了李全秀,揹著李全秀,叮囑家裡人,不準家裡人在媳婦面前說生孩子的事,若不是方義夫是長子,他不能開口說不要孩子,否則他早就說了不想要孩子了。

終於在第三個年頭懷上了方金滿,李全秀算是苦盡甘來,方金滿成了方大業一家的寶貝疙瘩,痛到了心坎上去了。

所以那次惡狼進村子裡時,方大業才會如此擔心長孫的安危。

如今李全秀生下了兒子,能不能再生下一個很難講,所以一切壓力都放在了齊朵朵身上。

齊朵朵是花秋菊千挑萬選的最滿意的兒媳婦,人也長得圓潤,身子骨也結實,最符合花秋菊的標準,可是一家人等了快一年了,也沒有見動靜。

這邊三人個個愁著生孩子的事,而蘇小月卻愁著不生孩子的事,她是易孕體質,男人一碰就能生的那種,剛成婚那幾日進了山頭遊玩回來就懷上了,現在害得她每次都要吃事後藥,老是偷偷摸摸的瞞著一家人,著實也辛苦。

要不然由得自己易孕的體質來,恐怕三年抱兩,五年抱三,想想就恐怖。

各人都有煩惱,幾位媳婦兒在一起就聊不完的憂愁。

蘇小月想起昨夜方河想讓她再生個孩子的事,於是把這事兒說給幾人聽,徵求幾人的意見,齊有玉是第一個支援的,只差舉雙手雙腳支援。

李全秀卻隱晦些,讓她自己想生便生,但從她眼神裡言語間,還是很希望蘇小月多生幾個的,自己不能生,對孩子渴望越發的強烈。

齊朵朵都還沒有生過,那想法就更強烈了,蘇小月問這三人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找虐,但她發現,不管問誰,比如袁氏,比如花秋菊或錢土梅,似乎沒有一個人不會支援她生孩子的。

蘇小月的天平開始搖擺,要不要再生一個呢?

為兒會讀書,又拜入張大儒門下,就算以後不入仕為官,恐怕也會跟著恩師出外遊學漲見識,或也走他恩師的路子,置個學堂教書,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似乎都沒有把人留身邊的理由。

到那時嫣兒一個女娃兒,著實孤單。

那邊曬稻稈的花秋菊和錢土梅走過來了,三個媳婦立即散開,也不聊孩子的事了,都陪自己的婆母聊那田地裡的事。

穀子收了又有豆子。

等收回來的糧食都曬乾後,又要上村頭排隊用石碾,三家人方發覺,還得費銀子辦個石碾才行,否則這樣排隊等著也不是事兒,排在三家後面的村人更是怨聲載道。

秋收後要繳稅了,山頭的地果然不是按水田的量來繳稅的,比旱地略多些,把百多畝地的稅繳了,接下來的上百畝地的收入就全落到家裡頭,至於高粱米就全是落下的,那東西永豐縣衙還沒有把它規定進去,按旱地繳的豆子。

一家人高興到不行,明年的白米飯不愁吃了,至少現在就可以喝點高粱粥了。

方大業和方虎兩家今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