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卻是個最懂事的孩子。
等到太陽都要落山了,方河也沒有等人,他望向方亮的院子,最終還是上前去敲了門,敲了半響也沒有人應門,甚覺奇怪,大嫂不在家?還是真的如月兒所說出了意外?
方河完全可以縱身躍入院子,但他沒有這樣做,畢竟是大白日,小叔子翻嫂子的牆,外個看著會怎麼想。
他根據小媳婦的所說的,直接出了村,想去尋尋昨夜的那個小林子,察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河一向腳程快,很快就找到一處疑似小媳婦說的地方,他望了望,見四處無人,他走進了林子。
常年在外跑鏢,經歷過血腥生活的方河對血腥的味道極為敏感,雖然經過一夜一日吹散了不少,但他還是聞到了空氣中帶著血腥的味道。
這兒必然有人受傷,小媳婦身上無傷,那就有可能是齊惠。他在林子裡站了一會,辯了辯方向,接著再深處一點,來到一處石板邊沿,他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濃了些。
垂首細看,就能看到與黃土不同帶著黑色的土壤處有幾塊衣料,不用細看,是位女子的衣料,方河就這樣站著沒有動,他回首看著自己走來的路,上面有自己踩下的鞋印,他折回身去,細細掩了腳印子。
每走一步使了功夫,踏在地上輕的如同踏在水面般,未留下半絲痕跡,方河沿著那拖拉的痕跡,慢慢走進深林,終於在一處山石下,看到一個新起的土堆子,旁邊還有一片衣角從土裡露了出來。
掩埋之人不是行色匆促便是夜裡摸黑,定然是第二個猜測,但從那一片衣角來看,倒像是個女子的衣裳,莫非真的是齊惠死在了這兒?方河負手立於一旁細細辨認,許久在石板縫裡看到一角青灰色的粗布衣料。
方河眼簾一動,倒像是男子的衣裳,只是莊戶人家多以青灰色衣料作衣裳,方便下地裡幹活,一時間也分辨不如是誰的衣裳。
方河沒再追究下去,他是想拔開土堆子細看,但這樣會留下痕跡,待忤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