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可有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這……”
“吞吞吐吐可不是大俠的作風哦~”
水澤為難道:“自然是有的。”
“那不就結了?”老人攤了攤手,示意他可以繼續提證據了。水澤看了眼靜立在一旁的東方容,突然發現除了她這張臉,自己竟然絲毫不瞭解她。他想了半晌,這才又開口:“方才她所用招式乃是東方家嫡傳。”
“哦?”老人笑了笑,隨即跳下石頭,當場比劃了兩下。
雖然他內力全失,但武功招式還是有模有樣。比劃完後,老人擺了個大鷹展翅的姿勢問水澤:“可是這套?”
“是。”
“你可不要說是小老兒我當場學的,方才這丫頭可沒做這個姿勢。”
“在下不敢。”水澤的額角已經泛出冷汗。
老人站起,拍拍手掌沾上的落葉,揚起嘴角又問:“還需要我說嗎?”
“自然……是不用的。”老人能使出東方家的嫡傳招式,已經說明此人非同凡響,同時也證明會使這套招式的人不一定就是東方容。
老人得意地拍了拍水澤的肩膀,笑道:“年輕人,我猜你也提不出什麼新奇的證據了,小老兒這就走咯。”
說完,他拉上東方容,轉身便走。
雖然他表面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但心裡其實十分緊張。這可是他闖蕩江湖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武功全失,只靠賭對方的人性才能逃命。
“且慢!”
水澤一聲厲喝,老人說是心驚肉跳也不為過。他調整好表情,轉過身來,揚眉道:“怎麼,難道水——大——俠竟是不講信用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擇:上新晉榜了!【雖然是倒數的=。=
小言:都是大家的功勞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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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脫困
水澤一聲厲喝,老人說是心驚肉跳也不為過。他調整好表情,轉過身來,揚眉道:“怎麼,難道水——大——俠竟是不講信用之人?”
“不是。”水澤眉頭深蹙,“就單個證據來講確實不能證明姑娘就是東方容,但她卻在崖底出現,又容貌一致,身懷東方家武功,這三項合起來難道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老人沒料到水澤雖然老實得很,但頭腦卻也靈活,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被自己給繞進去。他剛想開口反駁,一直靜默無言的東方容卻說話了。
她右手撫著受傷的胸口,踉蹌著走上前,蹙眉問道:“水大俠,敢問您為何非要殺我不可?”
“自然是因為……”水澤突然愣住,脫口而出的話拌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因為閣主的命令?但閣主又為何要殺東方容?
她雖然性子冷傲,但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甚至水澤心裡清楚,所謂她盜取江湖令一事也是漏洞百出。他知道閣主的意思,女子怎能號令群雄?更何況她又是東方家的女子,對劍銘閣的大計劃真是有害無利,但這能構成東方容必死的理由麼?
說實話,東方容問這句話之前,他只想著命令,沒有或者刻意迴避去想原因。
如果沒有發生前面的事情,他自然會以劍銘閣的利益為先,但是現在,他已經被逼到了大俠的高度。俠,原本是沒有門派之別的。
“水大俠,我不知道我之前做了什麼惹人痛恨的事情,但我想死個明白,可以嗎?”
東方容的容貌本是極盛,而此時,她雍容華貴的豔色中漸漸融入柔色,讓她原來凌厲之極的眉眼變得柔和。
這樣的女子,讓水澤無端生出一種應該保護的衝動。
他越來越難說服自己她就是東方容,他……覺得他下不了手……
“在下認輸。”他嘆了口氣,轉身背對著他們,“你們走吧。”
“大俠?”
老人連忙拽住東方容,壓低了嗓子:“快走呀你,好不容易才撿回來一條命,跟我走得越遠越好。”
“但是。”東方容看著水澤蕭索的背影,“他沒有完成任務,會怎麼樣?”
“這……”老人頓住了,他隨著東方容的眼神看向水澤,心裡也不由地擔憂了起來。
片刻後,他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叫道:“跟你這丫頭待的時間長了,心腸子居然也軟了。傻丫頭,他回去頂多受罰,你再不走就可要丟命!快走呀!”
東方容在老人的拉扯中還是盯著水澤,眉頭深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