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們就來瓜分老子忍了這麼多年應得的好處!我不跟你們好好相處,我要把你們通通趕下山去!”
還以為傲青要以誠心感化自己,寬毋梗著脖子面色潮紅,依舊賴在地上不起來。
見玄風徹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重重門後,傲青對蘇瞳使了一個眼神,蘇瞳立即心領神會。
“相處?相處你個狗屎!老子打不死你個不長眼的東西!”
二人提拳,毫不客氣地“嘭嘭嘭嘭”將無賴老頭胖揍一頓解氣。
雖然跟著玄長老,這些年受氣不少,但好歹也算山主麾下地位特殊的傳承弟子,寬毋哪被人如此瘋狂的扁過?
還沒半柱香的功夫,他已跪倒在地向蘇瞳與傲青痛哭流涕,連連求饒起來。
真沒想到師傅這次帶回來的弟子,這麼霸道厲害!
“說,以後這裡,誰是老大?”傲青一腳踩在寬毋老兒的背上,雙手抱在胸前,睨眼看著這不成器的老東西。
“以後你是老大,我是老二……”這二字還沒說完,他抬頭看到了蘇瞳又要擼袖管,立即結結巴巴改口哭道:“不不不,我是老三!我是老三!入門不分先後,哪個厲害哪個是師兄……”
“這還差不多。”傲青收回自己右腳,簡直看不起這蛀蟲一樣的角色。
就在三人和平,溫和,友善而迅速地解決了彼此的定位之後,突然有一小丫頭慌慌張張向山上跑來。
“大師兄!不好了,山門口好多師傅曾經的弟子回來,都說自己想重回師傅門下,你說這怎麼辦才好?呃……師兄……你,你沒事吧!”
那文弱的丫頭看到寬毋渾身是土一臉青腫鼻子下面還掛著兩行鼻血的模樣,差點嚇了一跳。
“沒事,大師兄與大師姐正在與我切磋呢。”一抹鼻血,寬毋老頭從地上爬起,故作鎮定,只不過鼻血擦斷之又再次洶湧地噴出,這次直接淌過雙唇流到了脖子裡。
“什麼大師兄?大師姐?”小丫頭一臉困惑,想叫又叫不出來,害怕極了。想必與玄長老也是一樣的性子,膽小怕事又不願張揚。
“別怕,我叫鳳鳶,是師傅新收的傳承弟子,剛才與寬師兄聊了一會兒,他覺得我與巫師弟年輕有為,非要把老大的位置讓出給我,我不好意思接受,寬師兄便用自殘的手段逼我們就犯,將自己虐得鼻血橫流,還差點一頭撞死在師傅門前,我實在看不下去,只能接受他的好意。”
蘇瞳摸著胸口,痛心疾首地回答。
“你是師妹,我是師兄。”傲青皺著眉頭,第二次糾正。
“原……原來如此。”小丫頭實在是太好騙了,被蘇瞳一忽悠立即長吁了一口氣,露出天真的表情。
“真兒見過新大師姐,新大師兄!”
“對了,既然有新大師姐與新大師兄在此,請問山門口那些舊師兄們要怎麼安排啊?五師兄已經開始燒火煮飯要款待他們了,不過他們有人嚷嚷著汾酒不好,要十年醞的雲美人。”
我操!
還有沒有王法了?怎地這玄長老門下,通通都是些包子,而那些恬不知恥者,臉皮怎麼那樣厚?明明之前棄山而走,現在見殿主重賞玄長老,不但印�帕騁�蠡乩矗�垢蟻悠�寫��塹木撇緩茫�
那感情好,乾脆讓他們好好再喝一壺!
“真兒,你喜歡那些去而又來的師兄嗎?”蘇瞳氣乎乎地問了一句。
“不喜歡!”真兒立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他們之前對師傅不敬,不打招呼便離開山門,現在又想回來,日後說不定還要惹師傅傷神!”
“那那白痴的老五,給他們喝酒做甚?怎麼不給他們下毒?”傲青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些棒槌的腦袋都一棒子敲開,好好看看裡面的構造。
“師傅說了,與人為善總是沒錯的,就算錯在對方,我們也要心懷寬恕之心。”
“你們通通都是蠢貨!”
傲青翻著白眼,最噁心這種愚昧的說辭!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在他眼裡,這些笨蛋無可救藥!若要他施以援手,至少被救之人要有值得得到救贖的價值,可是這群包子,已經病入膏肓,還不如都去死!
真兒被傲青罵得一愣,在嘴裡細細咀嚼了幾次那“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的說辭,重重地點了幾下自己的頭。
“大師兄這話好有道理,如果我用善意回報對我惡的人,那麼面對對我好的人,我的確不知道應當回報什麼……但我們這些留在師傅身旁的弟子,通通都是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