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總不能讓公司倒閉去建布友慶家鄉的祠堂吧?
這年頭,到處都在喊脫貧致富的口號,脫貧致富那麼容易?脫貧比脫陌生女人的褲子還難,致富不是致辭那麼簡單,能夾縫裡求生存已經不錯了,能發達起來是要機遇加努力的!發達起來了更不容易,發達起來了,別人的眼睛就盯著你,慈善機構找上門了,陳年小債主找上門了,以前困難時喝過人家一頓酒,原來人家早不記得了現在卻給記起來了……
現在布友慶家鄉族人找來了,多少貢獻點是應該的,但要應了程該了度!洪連天心裡這麼想著,但布友慶卻不給把握火候!
從某種意思上講,致富不容易,致富在某些特定時期就是致哀……
布友慶回了到家鄉,以公司的名譽和布黑三持白嶺建築公司手續簽了修繕布家寨布氏祠堂的合同,同時與羅香城裡一包工頭簽了在家鄉建別墅的合同,與羅香中肯工程監理公司簽了監理家鄉祠堂修繕監理合同,同時叫這家公司監理自己的別墅建造。至於修瘋婆廟卻不籤合同,叫老布什與三叔合計,監督布黑三直接施工。
布友慶被麗仙說了,稍稍夾起尾巴,他認為他這樣做,萬無一失,各方面都不得罪,老布什有事幹了,三叔也有事幹了,又可以控制布黑三……
沒想到的公司“後院”起火……洪連天想,公司是布友慶弄發達起來沒錯,但公司裡我洪連天沒功勞也有苦勞……
洪連天心裡窩火化為平時的表現,公司總部在三德縣,洪連天和老婆回羅香城後常常好幾天不去公司總部,沒有了以前的積極向上,沒有了以前的為公司鞠躬盡瘁……有事沒事就在羅香城裡邀一幫昔日好友打牌喝酒唱歌……
一段時間來,公司的生意多多少少受洪連天影響,有點滑坡,布友慶破口大罵,洪連天更是心存齷齪氣……
布友慶卻猜不透洪連天,以前表現那麼好,公司裡上上下下打點得妥妥貼貼,現在發達了,洪連天散慢了,不積極開展工作。
布友慶電話裡支支歪歪訓洪連天一陣,洪連天也不與他理論,嗯了一聲,摁掉電話,仍然我行我素……
布友慶回家嘆息,麗仙忙來問了情況。布友慶說,洪連天這段鬼附魂似的不積極為公司撐腰,也不去三德上班……
麗仙想了想說:“你從公司支走兩百萬,是不是和洪連天事先商量好?”
布友慶說:“還商量什麼?我是公司老總,公司的事當然是我說了算。”
“你沒想想,公司是洪連天與你共同撐起來的,你支去建設家鄉事業那是你個人的事,他心裡當然有意見。”
“有意見要說嘛!怎麼能表現為情緒?”布友慶還是不解洪連天。
麗仙說:“他與你是哥兒們。當然把你的臉皮蒙著,不便與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又無處出氣,當然就消沉了。”
他洪連天敢為這種事鬧情緒?當時他那麼困難,沒錢結婚時我也是困難重重,我先把自己的錢借給他,買手機給他,命還是我幫他撿回來的……現在我從公司裡支走兩百萬,只是公司一根牛毛,公司我還佔大股呢!布友慶聽麗仙這麼說心裡也有氣。這個洪連天變啦!
麗仙說。還是好好和洪連天解釋解釋,冰釋疑惑,最好宣告一下這兩百萬是你自己個人支的,算你的帳。
惱火起來。把他開了。他自己要另起爐灶去。不稀罕!布友慶有點火氣。
“不能這樣子,你要是和他分開來經營,吃虧的是你。洪連天是個人才,也是天定你和他有緣,合夥好好的,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你硬是要拆開重縫,會很難看的……你忘記了大仙給你的扇子上寫的?不要見利忘義!”麗仙分析說。
“哪我該怎麼辦?”
“唉!”麗仙思索了很久說,“你把洪連天和他老婆約家裡來喝兩杯,我給他說說。”
布友慶約了洪連天,洪連天不大情願,麗仙搶過電話說:“老弟!很久沒看到老弟了,是不是嫌嫂子做的菜不好吃,來吧!嫂子給你做幾個菜。”
洪連天聽麗仙這麼一說,就不好意思說:“哪裡話!我對嫂子很尊重的,不敢麻煩嫂子,嫂子這麼說,我恭敬不如從命!”
……
麗仙撥弄了一大桌,知道洪連天不敢吃海鮮,怕痛風,特別去燉了一大鍋牛肉,還做了黃花菜扣肉,不弄半點海鮮,儘管布友慶愛吃海鮮,麗仙還是不做,以顯得對洪連天看重!
洪連天和葛風玲來了,看了桌上的菜,會意麗仙的用苦良心,很是感動,客氣了一番後就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