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有勇無謀,四弟,你手下都是些什麼蝦兵蟹將,如何面對我的虎狼之師啊!?”
他正要派人將莫春風捉住,眼前白影一閃,莫春風已經從面前消失。
眨眼間,他已經被那抹白衣人影提著放在了盛嘉彥身邊。
秦坤隱入盛嘉彥身後,神色如他家主子一般冷漠。
襄王沒料到盛嘉彥身邊還有這樣的一等高手,登時有些詫異。
莫春風咬著牙,額上生出細汗:“求王爺責罰,屬下一時不察,被歹人鑽了空子。”
盛嘉彥卻沒有理他,他冷然注視著襄王:“你到底想要什麼?”
襄王笑了:“想要四弟身後的位置,想要這下的權利,而且——我還想你死。”
“好,”盛嘉彥一口答應:“這些條件,我跟你換一個孟萋萋。”
襄王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時,弓著身笑了一陣才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四弟,我原以為你刀槍不入,原來你還差著遠呢!既然我們都談妥了,四弟你還等什麼,還不一聲令下讓城外的鐵騎撤兵?”
“王爺!”秦坤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聽後不由得急急一聲呼喚。
然而盛嘉彥決心已定,沉聲吩咐:“秦坤,去讓他們撤到城外,沒有吩咐不得入京。”
秦坤猶豫的看了盛嘉彥一眼,見他側顏肅穆而冰冷,便頭也不回的隱入夜色中。
盛嘉彥被關在了建章宮內。
襄王自以為已經是帝位的不二人選,所以當夜便穿上了他早已派人趕製好的龍袍。坐在平時大臣上朝的宣政殿中的龍椅上,他抱著龍座上的把手,喜滋滋的過了一夜。
養心殿中盛嘉彥眉目微蹙,靠在床榻上憩。連日來的疲倦和不眠不休已經讓他有些受不住,但他仍舊沒睡,捕捉著外頭所有能聽見的風聲。
莫春風自己懲罰自己,在冰涼光滑的地上跪了一夜。
養心殿內,皇后方才將他們的對話悉數聽入耳內。她已經有些凌亂的鬢髮散落在耳畔,皇后靠近已經死去多日的皇帝,輕聲道:“你聽見了嗎?你他薄情寡義,恐怕這是你平生第一次算計錯了。他有牽絆了,江山也不會要了……”
老皇帝躺在床上,面板已經因為沒有了生命特徵而漸漸乾枯萎縮,眼窩也早已深深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