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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當然。”他是別國的質子,換做是他,處境改變,他也會在質子府安排自己的人,日夜監視著自己動態。“問這個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你身邊那個很嬌俏的丫頭,是韋遐的人。”

“什麼?”質子不信。“孤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但是日後她給我傳紙條,為了做一個稱職的雙面細作,我可要對你出手了。”說著,花開毫不客氣地掀開帳子對質子做了個鬼臉。“我看你還挺喜歡那丫頭的,今兒早上是她伺候的你更衣,還說韋遐好美色呢,我看質子你也大差不離。”

質子被她氣得險些背過去,但也是信了七八分。他自然是除了自己的人之外誰都不信,那婢女是他自打到了質子府之後就被派到身邊來的,他仔細派人查過她的底細,確認沒有問題才留在身邊,沒想到還是著了道兒,如此一想,心中就有幾分氣惱,覺得自己是被欺騙了。

花開立刻掀開被子躺下去,一句話不說。過了會兒感覺到質子走了出去,又過了一會兒,人又回來了,她問:“你殺了她?”

“沒有。”

“也對,不能隨便殺人,畢竟這不是你家。”花開看似遺憾地說,其實幸災樂禍得很。

質子沒好氣地瞪她一眼——隔著帳子花開根本看不見。“就算是,孤也不會草菅人命。”

花開很沒誠意地說了聲我相信你,至於她到底是真信還是假信,那就見仁見智了。總之質子被她這無禮的態度給氣個半死,心中明明感謝她告知自己身邊婢女是細作,卻又拉不下臉來說句好聽話。

☆、第四十碗湯(七&八)

接下來他們誰也沒有說話,房間安靜地似乎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花開喜歡睡覺進食等種種活人才能有的功能,所以很快就睡著了,質子躺在美人榻上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翻來覆去好一會兒,也迷迷糊糊地眯了眼睛。

大概是到後半夜,他突然聽見有人在呼喊什麼,質子猛地睜開眼,用幾秒鐘清醒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是大床上的花開在叫。

這一次他輕手輕腳地靠近,總算是聽清楚了對方嘴裡在喊的名字。只是聽完以後,眼神有幾絲古怪,似乎不明白為何如此。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花開睜開眼睛,在床上攤著伸了個懶腰,突然不小心打到了身邊的人——嗯?她的床上怎麼會有別人?

低頭一看,是質子。她不高興地去捏質子的鼻子,讓質子的窒息中清醒,然後略帶惱怒地瞪著花開:“你做什麼?”

花開不開心地問:“你怎麼可以半夜爬上我的床?說好的你睡美人榻的。”

原來是質子夜裡聽她講話聽得倦了,順勢上床,還掀了一半的被子自己蓋。在床上睡跟在美人榻上就是不一樣,床舒服多了。

質子冷哼一聲說:“你以為孤願意,若非你昨天夜裡說了一整夜的夢話,孤會想來把你弄醒嗎?”

“夢話?”花開一愣。“我說夢話?你別騙我。”

那不相信的眼神讓質子也是心塞,他長到這麼大可沒怎麼騙人。“你那是什麼眼神,難不成孤還會騙你?”

“那可難說,又不是沒騙過。”花開伶牙俐齒地反擊。“之前不就是騙了那麼多人說是喜歡我麼,其實不過是將計就計。所以說不定你又是在騙我,否則我怎麼沒聽過自己打呼嚕?”

質子被氣笑了:“你睡得跟頭豬一樣。還聽呼嚕?對了,你打呼嚕了。”

花開更不信了。

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是進行不下去的,於是質子轉口問道:“你說了什麼夢話,自己不想知道麼?”

花開小心看他:“我說了什麼?”

“你在叫一個人。”

“誰。”

“不知道。”

花開也學著他冷笑的樣子冷笑一聲。“你又哄我,都不知道我在叫誰,還敢說我在叫一個人,說不定我是在罵你呢。”

“你以為你不罵我。”質子瞪她。“孤可沒騙人,你一直在叫什麼大王大王,叫了二百三十一次,隔一會兒一叫,孤昨晚快被你煩死了。想想之前每天晚上你好像都在說夢話,只是孤昨晚聽得最清楚,你絕對是在叫大王。”

誰知話音剛落,就見花開變了臉色。她基本上總是笑眯眯的,雖然心思重,但表現的總是樂觀輕鬆,質子從未見過她這樣陰鷙的表情。花開沉默了會兒,道:“你聽錯了,我沒有叫什麼大王,我也不認識什麼大王。”

“孤也這麼覺得。不管是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