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金鐧融入梅飛童體內,讓梅飛童以法器為本命修煉,事半功倍,只等到可以完全將法器融合的那一日,沒想到卻被主人你給毀了,哈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清歡也沒想到這個,她雖然在修仙界待了幾年,但對於這些東西還不是十分了解。不過沒關係,系統瞭解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清歡總覺得系統也變得格外活潑可愛……她眨了眨眼,看向那對已經奔到梅飛童身邊將其抱起焦急心痛之情溢於言表的夫妻。他們的孩子暗箭傷人時,他們毫不在意,可當這孩子受傷了,他們便知道緊張了,真是自私自利的可怕。
“師叔祖!此事你要給我與拙荊一個交代!”惟仲咬牙切齒地瞪著清歡。“修仙之人皆知這本命法器對修士來說有多重要,師叔祖毫髮無傷,卻害了我兒,若是今日師叔祖不能解釋,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討個公道!”
清歡心想,我毫髮無傷,你家孩子便可來傷我了麼?我便要饒了他麼?這什麼強盜邏輯。當下毫無誠意地道:“吃一塹長一智,也好叫他長長記性,日後不要做偷襲這等事。”
“你!”梅傲蓉率先氣得掉下淚來,她又是心疼兒子,又是怨恨清歡,見清歡神色間顯然不把傷了童兒當回事,俗話說為母則強,她愛子心切,自然對清歡恨之入骨,當下竟搶過身邊弟子長劍,直直向清歡刺去!
“蓉兒不可!”
奈何惟仲這句話喊得遲了,梅傲蓉雖是五靈根,但自從惟仲為她洗骨之後,修為突飛猛進,如今也是元嬰後期的高階修士,這一劍刺來,劃破長空,氣勢凌人,倒也有幾分樣子。
可惜清歡根本看不上。她坐在吉光背上,紋風不動,吉光碧藍的眸子裡紅光一閃而過,仰天長嘯一聲,頓時所有修士丟掉了手裡兵器,捂住了耳朵痛苦吼叫,修為低一點的已經口吐白沫暈倒在地,梅傲蓉的劍尖尚未來到清歡跟前,便手腕直抖,再也握不住,整個人呻吟一聲,猛地往前栽去。
惟仲此刻正抱著梅飛童,根本無法相救,他目露陰狠之色,若非在場有這麼多人,他一早召出九嬰來!可瞧著心愛的妻子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面色如金,他心如刀絞。見吉光搖頭擺尾,眸裡似乎有著嘲笑之色,他惱怒至極,將梅飛童放下,取出法器道:“既然師叔祖一意孤行要我妻兒性命,我也只有與師叔祖決一死戰了!”
說著,便直直撲來。
正在此時,一個蒼老深沉的聲音傳來:“住手!”
惟仲一愣,清醒的弟子也隨之向後看去,惟仲頓時大驚失色:“師父!”還有各位真人!
當下,他真是把吉光與惟寅恨到了骨子裡,若不是這兩個傢伙壞事,他早殺了長春子和諸位長老!雖說最後吉光被擒,惟寅也為他所困,但師尊和長老們卻不知被送去了哪裡閉關。他已尋了好幾百年,沒想到竟在這時出現了!
惟仲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尋找著既能讓自己脫身,又能保住名聲的方法。他在這掌教的位子上坐久了,捨不得下去。
清歡回頭一瞧,望見了一臉不爽的玉衡子和麵色仍有些蒼白的惟寅,她跳下吉光的背,奔了過去。
老頭兒正打算跟好久不見的小徒兒來個深情相認呢,誰知道這臭丫頭竟然掠過了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就直奔惟寅而去!
第六碗湯(十三)
女大不中留,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麼?”清歡劈頭蓋臉地質問。
惟寅好脾氣地笑著,“恰巧老祖宗閉關出來,為我解了捆仙索,又幫我療傷,師尊和諸位長老們也是老祖宗找來的。”
於是清歡這會兒才把視線投到自家老頭兒的身上,露出笑容:“師父,好久不見啦。”
老頭兒渾身一抖,小徒兒一笑,他就渾身發毛,總覺得這丫頭要對自己使壞的樣子……“哼,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師父嗎?”雖然是質問,但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疼愛。玉衡子上前抓起清歡的手捏了捏,又仔細端詳了她的根骨,咋舌:“小徒兒,你……”
清歡但笑不語,湊到玉衡子耳邊說了句什麼,聽得玉衡子十分激動,睜大了眼睛,險些連話都不會說了。“你、你、你——”
惟寅好奇地看過來,清歡微微一笑,並不解釋。四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現在的弟子們不知道,難道長春子他們也不清楚嗎?惟仲,這樣的一個魔修,竟然混入了他們萬劍宗,甚至還成了代掌教真人,這是多麼令人恥辱的事情!“你這孽障!今日本座便要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