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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原來是為了她。

“你的手也很好看……”他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什麼話來,最後只能禮貌性地這樣回了一句。

嚴青聞言,頓時噗嗤笑了——她笑起來也很好看。

就是那種仙女散花的感覺,李修哲每次看見她笑都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是不是我每說一句,你都要反過來誇我一句?”嚴青隨意舉起自己的雙手在半空中檢視,末了自己跟著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我的手的確是挺好看的,畢竟每個月十萬塊也不是白花的。”

她每週都要去做全身保養,光花在手上的東西至少就有十萬,畢竟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作為一個極端愛美的女人,在手上,嚴青可是很捨得下功夫的。

“我家族裡有信託基金,我自己也有做理財。”

嚴青正在端詳自己保養得宜的手,李修哲站在旁邊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

嚴青腦子轉了個彎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頓時有些好笑,挑了挑眉道,“蠻好的,話說起來……你知道我是廣元的第三大股東嗎?一般人還真養不起我這個開銷呢。”

李修哲在國大任教,大學教授的薪水一般,他是家中么子,雖然沒有繼承家裡的產業,但該有的資產還是有的,只是沒有花大精力去打理罷了。

不過如果要和廣元比起來,確實還是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李修哲又不太瞭解嚴青每月的花銷大概是多少,聽她說起自己的身份,言外之意是毫不差錢的意思,頓時漲紅了臉道,“我會努力賺錢的。”

李家和一般家庭比起來,也算是豪門了,然而和嚴家一比,又有點不夠看。嚴青要是真把廣元每年的分紅都花了,這種開銷,李修哲的確負擔不起。

他幾乎都想把存款額給嚴青看了,證明自己的確是有家底的,卻又怕她瞧不上,憋得滿臉通紅。

其實嚴青也就是逗他玩玩,她每月最大的開銷就是保養,駱明遠走後,她連打扮都不太上心了,一多半時間都是去小夢那裡定旗袍,幾千塊一件,在貴婦圈裡算是老便宜了,花不了幾個錢。

不過看李修哲動不動紅臉,也是挺有意思的。

兩人在宅子裡隨意走動,嚴易出去接了個電話,很快就轉到了廚房。

廚房裡只有周嫂、連盼還有一個男廚在忙活。

鍋裡汩汩燉著豬蹄,連盼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剝芸豆。

昨天受傷的地方是在手腕處,她兩手撲地,把手掌下方連帶手腕那一塊都給磨破皮了,不過雖然手腕不易動,但手指還是靈活的。

周嫂說了讓連盼出去休息,連盼堅持要幫忙,說自己手絕不會沾水,周嫂拗不過她,只好讓她留下。

御膳房大廚這會兒也只能淪落到剝芸豆的份了。

畢竟切菜顛勺不論哪一樣,都是要手腕手臂一起用力的,而連盼現在唯一能活動的地方只有手指,幹不了什麼大活,所以只在旁邊跟著打下手,順便盯著菜的火候。

她坐姿很優雅,兩腿併攏,側著腿坐著——和一般人坐矮凳時叉開腿的姿勢完全不同,這緣於古時女子苛刻的教養以及宮中的禮儀。

因為得知了她的真實身份,嚴易此刻不論怎麼看她,都自帶了一股“上天賜給我的寶貝”這樣的光環,怎麼看怎麼滿意,怎麼看怎麼得意。

這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大寶貝疙瘩是他的,是老天特意賜給他的。

她來到這異世,第一個見的外男就是他,這是天定的緣分。

因為他目光太過火熱,連盼埋頭剝了一會兒芸豆,終於感覺有點不對勁。

她抬起頭來一看,嚴易站在門口,正痴痴地盯著她剝芸豆。

沒錯,就是痴漢一樣的目光。

目光灼灼,滿眼柔情,眼睛裡似乎都要滴出水來,彷彿她不是在剝芸豆,而是在這邊翩翩起舞似的,連盼臉一下子就紅了。

“老盯著我看幹嘛!”她忍不住嘟囔,“剝豆子有什麼好看的。”

殊不知,嚴易就是對她百看不厭。

因為她在這兒剝芸豆,腳邊便放著一大袋芸豆,一旁接豆子的碗裡只剝了小半碗,顯然還需要一會兒工夫。

嚴易當即也拿了個矮凳,就坐在連盼一旁,加入剝芸豆的大軍。

周嫂正在切菜,回頭一看,嚴易居然也坐到連盼身邊開始剝豆子了,差點沒嚇個半死。

她呼天喊地扔了菜刀就跑過來要把嚴易拉起來,“哎呦,我的少爺!你這大病初癒的,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