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雲大小姐要不要也來一瓶,桂花釀綿而柔,不如燒刀子夠勁。”
假裝送錯菜然後乘機推銷多賣酒水嗎?這一招以後也可以在雲家酒樓上推廣,雲玉昭笑了笑,點頭道:“來一瓶吧,就把這瓶留下,蘭花包廂的客人你另送一瓶。”
“好咧。”夥計麻利地放下酒退了出去。
燒刀子入口後,雲玉昭只覺喉間火辣辣的,不多時,周身通暢舒服腦袋飄飄然,無法言表的暢快滋味。
起先的歡樂尚溫和,不多時便是撲面烈火,熱浪肆虐翻騰,周身滾燙欲…念橫生。
鑲嵌著彩色琉璃的包廂槅扇門外有人影在走動。
雲玉昭只覺那身影極是剛強勁健,只是模糊的剪影,便讓人感受到勃發的男人氣息。
雲娉婷拼命往一醉閣三樓衝,一醉閣的人試圖阻攔她,卻被練子超長臂隔擋開。
人仰馬翻中兩人疾奔上三樓。
“你們幹什麼?給我停下。”掌櫃追在後面大喊,雲娉婷知道他在向作惡之人示警,衝得更快,身影閃動間,嬌弱的身體如扶柳輕飄,竟是比練子超這個武夫還快。
金風包廂門外有一個男人,男人本是欲推門而入的姿態,聽到叫嚷聲後也沒回頭快步朝前走,在他抬步的同時,包廂門開啟了,雲玉昭撲了出來。
但見她滿面緋色眼波盪漾風情綽約,顯然已喝下五石散和十香散了,雲娉婷再不遲疑,衝上前一把攬住,低喝練子超:“幫我把人抬走。”
“剛才跑掉的那個人可能就是元兇。”練子超道,朝長廊轉角探望。
知道是掌櫃使小二買的藥,出事又是在一醉閣,什麼時候追究元兇都可以,眼下她大姐藥力發作,一個阻攔不及便會拉住任何一個男人求歡,孰輕孰重根本不需過腦子,雲娉婷氣得狠瞪練子超。
她們說話的這當口,雲玉昭已迷迷糊糊去拉扯自己衣裳,潮紅的臉龐現了迷亂痛苦之色,那樣子恰便是體內有無數蟲蟻爬動咬噬麻癢之極般。
雲娉婷前世經歷過情…欲,曉得箇中滋味,倪潤之每每吻弄得她情難自禁時,便是這般苦痛,渴求得渾身血脈皮肉又癢又疼。
查到下藥之人,定將那人碎屍萬段替大姐報仇。
雲娉婷在心中暗暗發誓,怕她大姐失態的樣子被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