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了共識,那冰箱裡的存貨全被它明目張膽光明正大舍我其誰地偷吃了,還是柳舒茵給它清掃得犯罪現場。
太放縱了,太放縱了!大狗很快就肥了一圈,臉頰肥嘟嘟的一掐能掐出肥肥的肉來。
現在連去散步,懶洋洋得顯露出一種不堪重負的姿態來,葉鳴舟就這麼看著王爭的大金毛被養出了豬的富態。
冬天多長些肉更保暖,他冷靜地想。
王爭打電話來說要過年後走完親戚才回來,麻煩他們繼續照顧大狗,還難得地包了一個兩千塊錢的紅包,當做是柳舒茵的壓歲錢。
葉鳴舟拿了這錢,直接給了她,一時之間拿了這筆鉅款,柳舒茵還愣住了,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給我的?”她問。
“嗯,收著吧。”他心不在焉地說。
“不好吧?”她躊躇,王爭賺錢是真的辛苦,休息的時間不多,還成天往外跑去補習班賺外快,兩千塊也是一筆鉅款了,他平常大方都是小錢,現在居然捨得拿這麼多。
“拿著,回頭包回去。”葉鳴舟說。
“…………哦。”這麼說,就相當於葉鳴舟給她的了。
柳舒茵拿了錢,一回頭就給葉鳴舟買了一個新手機。
“你用這個手機,我用你的。”她看著葉鳴舟說,雖然這是她用他的錢給他買的東西,但她也是精心挑選過的。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可見地看到葉鳴舟抽動了一下眉頭,露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她已經有些瞭解他表情的含義了,這個表情,分明就是在心疼,心疼什麼?心疼她給他買了新手機用。
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一切都十分苛刻,用什麼東西都覺得不應該,可以省,但對她卻傾盡所有,她該說什麼好。
☆、NO。62主動
葉鳴舟到底收下了那個手機; 他並不是不會用; 柳舒茵偶爾看見他動作很熟練地點進設定,將原始桌面換成了一張灰色的圖片。
他用著只能打電話的老人機; 柳舒茵還以為他和她一樣; 也沒接觸過智慧機,但是現在看樣子好像不是這樣的。
葉鳴舟的那個手機最終還是淘汰給了柳舒茵用; 她對於自己丟了那麼貴重的東西感到很懊惱; 也抱了幾分微末的希望,她還能把它找回來,裡面太多照片; 不僅有她的,還有葉鳴舟; 大狗和王爭的;
都是很私人的照片,如果在學校裡掉了,就算不認識她; 應該也會認識王爭吧?
想不通,柳舒茵嘆了一口氣,沒再想了,用著葉鳴舟的手機; 也格外有感覺,想到這是葉鳴舟的,她就開心,所以也沒有那麼糟糕。
時間一天天過去; 很快就接近了新年,柳舒茵對於過年的準備還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前三天就開始了大掃除。
家裡經常打掃,也沒有哪裡需要特別清掃的地方,她就開始清理葉鳴舟櫃子裡的被褥和衣服。
那天陽光正好,柳舒茵抱了棉被到陽臺上曬,陽臺地方很小,也就十幾平,不過葉鳴舟的被子也不多,就兩床,除此之外,他抽屜裡的衣服她也重新拿出來曬了,然而在曬一件軍綠色外套的時候,什麼東西從外套口袋裡掉了出來,柳舒茵撿起來一看,卻是葉鳴舟的身份證和幾張銀、行卡,她沒看那些銀。行卡,而是將目光落到了那張身份證上,身份證上的葉鳴舟剪了一頭很短的頭髮,眼睛漆黑有神,表情嚴肅莊重,看著很是帥氣,她的手指在這張似乎被遺忘了的身份證上摸了摸,忽然笑了起來。
葉鳴舟的拳擊館仍然開著,生意還很紅火,不過過年人少了,基本都是本地的人還留在這兒。
葉鳴舟自從骨折了,就暫時沒有陪練了,城南被騙光了錢,葉鳴舟就讓他做了教練,到底能有工資,不用過得那麼拮据,不過城南和那騙子有了後續,大概是那騙子沒想過遇到這麼一個死心眼的輕拿輕放的金主,想了想他騙走的金額,最後居然良心發現地返還了一半的錢給他,兩個人又加上了扣,周圍人大概都不怎麼懂這個操作,所以嘲笑聲一片。
臨過年了,俱樂部的人打算聚一次,鑑於城南近來和葉鳴舟走得近,他們又慫恿城南過去請葉鳴舟一起去,城南去問了,葉鳴舟又是不去,大夥也沒意外,都各自去了,城南倒留了下來,“你不去,我也不去了。”他說。
葉鳴舟拍了拍他,問:“到我那嗎?”
城南詫異地看他,葉鳴舟看著他,說:“到我那兒吃個晚飯。”
城南自然答應了,這個提議似乎讓他有些興奮,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