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那些蜂擁而來的人中,在大山中入得最深的人,也是道士,二十二年前,隻身來到木青寨想要奪劍的人,也還是道士,山外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知道,身為道士的這些人,非要得到這把劍不可。”
“五百年以前,古劍本是和巨樹融為一體的,是那個男娃兒將它拿了出來,用它來結成這血禁之陣,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將古劍從巨樹中拿出來,但他拿出來的時候卻是不傷巨樹分毫,不像我們後來要把巨樹鑿空才能將古劍放進去,就好像他的手天生就是來拿這把古劍一樣,我為男娃兒卜過卦,可卦象對他的顯示,是什麼都沒有。”
“我想,可能是他的魂靈太過強大,強大到連巫神都無法觸碰,所以才不能給我指示,我也曾無意間聽到他帶回來的那個道士說過,‘你既身為上古帝王轉世,就應當做該做的事情’,這句話我參了五百年都參不透,如今,我也不想參了,我只能將我的這五百年來的疑惑留給你,算是我的自私吧。”
巫姑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說到最後,她只有用力抓住長情的胳膊才讓自己坐得穩,才讓自己還有力氣再往下說,即便她的聲音已經無力到輕得幾不可聞。
“第三件事,這把古劍等的人是你,不是這些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道士,記住,木青寨守護了五百年的古劍認準的人是你,只有你才配擁有它,凝注了我們的性命與永生的古劍,如今只有你才能握住它,其他人想要它,絕不可能!”
巫姑說完這最後的話,不知從哪兒忽然來的力氣,竟是將長情用力往後一推,推得他的身子竟往後歪坐!
而後只見巫姑也如老族長方才那般霍然站起身,往前兩個大跨步走到了依舊穩穩拄在地上的古劍前,將自己的雙手抓在劍身上,同時用力往下劃,劃出濃濃血水,讓血水流到身下的血禁之陣中,和整個木青寨人的血一起融合到血陣之中。
只聽她突然仰天狂笑,嘶喊道:“我木青巫姑,在此以巫神之名詛咒!今日闖進我木青寨徒我族人之人,今生今世不得好死!死後靈魂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