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枯骨的頭顱不說,那些正在腐化的頭顱能清楚地看得見從眼睛裡淌出來的腦漿,甚是還是無數個頭顱是被鐵鉤勾住吊掛在囚牢頂上的,腐爛的眼睛就像是噩夢裡的厲鬼,讓人一眼瞧見心驚肉跳。
衛璽不讓自己嘔吐出來,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滿是驚駭的眸子此時沒有再看著這些頭顱,而是看向擺放在最裡側牆邊的一個大鐵爐上,大鐵爐旁是無數個小鐵爐還有無數個藥煲,顯然是做煉藥熬藥之用。
而衛璽在看到這些的時候,淚水不由自控地從眼眶裡湧出來,只因她猜想得到這裡為何會有這些東西。
衛璽想得到,沈流螢自然也想得到,這裡是翎王府,這個地下囚牢就在葉柏舟的院子之下,這些東西,除了是他的,還能是誰人的?
就像關在鐵籠裡的這些人,除了是他關的,還能是誰關的?
這些鐵籠裡的人是誰,沈流螢不知道,但她知道,這些人必定是葉柏舟試毒之用,而這明明該是充滿著黴腐味道的地下囚牢除了寒氣與藥味之外,並無任何令人作嘔的腐化味道與血腥味道,不肖想也知是他用藥味掩蓋了,且還是毒藥,否則怎會連一隻蒼蠅一條蛆蟲都沒有?
但沈流螢想不到,葉柏舟竟是在這樣的地方煉毒,更想不到他的心竟變得……如此之狠,畢竟這裡的每一顆頭顱都代表這一條性命啊。
他的心,已真的被黑暗完全吞噬了,而他唯一沒有被吞噬的……
沈流螢轉眸看向淚如雨下的衛璽。
他唯一沒有被吞噬的,就只有對小十六的情了吧。
否則,已然變得心狠手辣的他又怎會為了小十六而送上自己的性命。
沈流螢此時顧不得震驚於自己雙眼所見,而是重新轉頭看向鐵籠裡的囚徒。
她之所以到這地下囚牢來不是為了知道葉公子這大半年來究竟都是在做什麼的,而是來找能給他換命的人。
他的心肝脾肺都被鋒利的匕首插了個遍,她目前的能力沒有辦法讓他的五臟六腑恢復,要救他性命,就只能換掉他已經不可再治癒的五臟六腑,但這前提是要找到合適的人合適的命。
沈流螢看向鐵籠的同時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到鼻底,輕輕嗅了嗅,而後將掌心中的暗紅流紋輕按在她的鼻尖上,因為她的手沾過葉柏舟的血,她要以他的血腥味來尋找合適的命。
繼而,只見沈流螢走向鐵籠,將自己的手伸進鐵籠裡,將掌心對著鐵籠裡一動不動如死了一般的人,可她從第一個鐵籠走到最後一個鐵籠,從一個人試到最後一個人,她手心裡的暗紅流紋皆沒有任何變化,使得她不由擰起眉心,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墨裳之力沒有任何反應,便證明這些人裡邊沒有一個是適合的“命”,那她要到何處去找合適的命才好?且還要愈快愈好。
就在這時,白糖糕正站在沈流螢身旁,對著最後一個鐵籠挨靠著的一面牆壁上撓啊撓,撓了撓後轉過身來扯沈流螢的裙角,將她扯到牆邊,然後又用小爪子撓牆,好像在告訴她這面牆有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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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國師寵妖妻》阿涼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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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被鉤住的琵琶骨【二更】
沈流螢看看白糖糕又抬頭看看她面前的石牆,想了想後問它道:“你是要告訴我這面牆後邊……有東西?”
白糖糕用力點點頭……
“機關在哪兒?”沈流螢又問。
這回白糖糕搖了搖頭,以示它不知道。
“我知道了。”沈流螢沒有為難白糖糕,而是躬身將它提了起來,盯著它髒兮兮的小爪子,嫌棄道,“白糖糕你的爪子髒死了,我可不幫你洗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