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完,毫不猶豫地將窗戶給闔了起來,將沈流螢及長情的視線阻隔在了外邊。
沈流螢沒有將窗戶推開,而是隔著窗戶警告衛風道:“衛風,你要是敢欺負姝一丁點兒,我保證我一定將你給剁了!”
這句話,衛風沒有接上,倒是長情替他回答了,道:“螢兒放心,他不敢。”
“就他那麼賤的一個人,你能給他保證?”沈流螢挑挑眉,盯著長情。
“晏姝有殺手鐧。”長情一臉正經。
“嗯?”沈流螢歪歪頭,“什麼殺手鐧?”
長情抬手指指自己的眼睛。
沈流螢恍然大悟。
“阿風最受不住的便是女人的眼淚。”更何況還是他已經放在了心尖尖上的女人的眼淚。
沈流螢完全不懷疑長情的話,因為衛風在看到姝落淚時的反應就已經讓她看出來了,他是丁點兒都拿哭泣的姝沒有辦法。
“女人月子裡可不能哭,他要是敢讓姝再哭,我也還是要剁了他!”沈流螢又惡狠狠道。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衛風不敢也不會再讓姝哭。
可沒有哪個男人是捨得讓自己心尖上的那個姑娘哭的。
衛風如今將姝放到了心尖上,依姝的性子可不會輕易地便原諒他,別以為三幾個不要臉的吻便能讓姝原諒他,往後可有得他苦頭吃的。
一路作死的賤男人,活該!
沈流螢想著想著,又情不自禁地掐上了長情,長情很幽怨,“螢兒你為何又掐我?”
“誰讓你師弟太賤!”
“……”長情覺得,他要是不狠狠地掐上阿風三兩百下絕對不行!
“走吧,螢兒,我陪螢兒回客棧去歇息。”他的螢兒累了快一整日了。
“嗯,走著回去吧,我順便到街上走走瞧瞧。”沈流螢微微點頭,“姝身上的疫病消失了,不治而愈,方才在坐馬車回來的路上似乎也沒有瞧見太多的患者,我想到街上瞧瞧看是不是瘟疫自行消散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許是如漠涼國那些不生不死的女人一般,根源就在那生於天闕山封印中的晶玉中,這西原縣突然爆發的瘟疫或許也是因為此地封印,因封印有鬆動導致妖氣溢散進而形成瘟疫,如今封印被解除並且消失,瘟疫根源自然消失,至於為何感染之人不治而愈——”
“我知道了!”沈流螢忽然打斷長情的話,驚喜道,“是溫涼公子的瑤琴!封印破除時瑤琴化成的那無數綠葉!”
那些飄飛在整個西原縣上空的無數綠葉,便是淨化瘟疫的力量!
長情輕輕點了點頭,沈流螢笑著拉起他的手就往外邊方向跑,“出去看看!看看是不是像我們的這樣!”
“螢兒莫跑!”長情一見著沈流螢跑便著急,使得他當即就將沈流螢扯回了自己懷裡來,“螢兒如今可是懷了身子的人,可不能再像姑娘一般胡跑。”
沈流螢笑嘻嘻地逗長情道:“那你揹我啊。”
“好。”長情著便鬆開了沈流螢,走到她面前作勢就要蹲下身。
沈流螢卻是在他背上拍了一拍,“才不要你背,大白天的,丟人。”
“還有你頭上這破爛衣裳,還一直裹著做什麼,難看死了。”沈流螢邊邊抬手扯掉了長情仍裹在頭上的衣裳,“這麼出去不得讓人笑死?”
沈流螢一將衣裳扯下,如瀑的白色長髮瞬間入目。
沈流螢怔住,隨即又趕緊將衣裳罩到長情頭上,而後著急地捧起他的臉頰,看向他的眼睛,這會兒才發現長情的眸色一直維持著他妖化之後的赤紅色,並未恢復成墨黑色,就像他的髮色沒有恢復,頭上的長耳朵沒有消失一樣。
“怎麼回事?怎麼那麼久了還沒有恢復?”沈流螢蹙起眉,方才一直在注意著姝的事情而沒有發現這個呆貨的眸色沒有恢復為墨黑色,耳朵與髮色也沒有變回去。
沈流螢完,將自己的掌心伸到長情衣襟裡,貼到他的心口上。
可她的手心還未貼到長情的心口上,本是好端端站在她面前的長情便忽然消失。
白茸兔子白糖糕“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309、心口封印有變!
沈流螢發現,她的呆貨變不回來了,不管她將手心怎麼按到白糖糕的心口上,它還是白糖糕的模樣,變不回長情的模樣。『『『小『說
沈流螢這會兒已經回到了君悅客棧,此時她正抱著白糖糕坐在椅子上,眉心擰得緊緊的。
“怎麼就變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