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火辣辣地疼,便是整個腦袋都在疼。
“這事我本不想管,可阿風你這一回的作為,實在不是男人,我若不管管,便是師父教徒有過,有辱師門。”長情的臉冷冰冰的,語氣也是冷冰冰的,“你以為你閉口不談你曾做過的事情,我便不知曉了?”
長情說著,忽然伸出手,抓住衛風的衣襟,將癱著的他提了起來,語氣更冷一分,“你對人姑娘家做過什麼天理不容的無恥之事,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衛風微微睜大眼眸,“小麼麼裡怎麼茲道?”
那個該死的黃毛丫頭說的!?這種事情她竟然和小饃饃提!?又是什麼時候提的!?昨天?還是今天!?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你覺得還需要人教你?”長情沒有回答衛風的問題,而是反問他道,“還有,對於這事,她從未說過你的任何一句不是,莫將過錯推到女人身上,這非君子所為非男人所為。”
“我……我辣是救她好不好!”衛風不服氣,又嚷出了聲。
可他話音才落,長情又一拳毫不猶豫地揍到了他的臉上,這會兒揍得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救人的辦法有千種萬種,我雖不知這其中是究竟怎樣一回事,但你做了絕不該的事情後卻不善後,從小師父是怎樣教導你我的?”長情鬆開衛風的衣襟,將他扔回床榻上,“一直以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合情合理無愧於心更無愧於任何人,為何獨獨這一件事你如此混賬?”
衛風不說話,準確來說是他想說話也說不了話,因為他的臉已經被長情揍得完全變了形,就算發得出聲,也說不成完整的話。
只聽長情又道:“還是說,只有遇到與晏姝有關的事情,你才會如此?”
衛風皺眉盯著長情,晏姝,誰是晏姝?這名字怎麼聽著有些微的耳熟,可是在哪兒聽過?
不過,小饃饃說的晏姝是那個該死的黃毛丫頭吧,除了那個黃毛丫頭,小饃饃這會兒還能提起誰個陌生女人來。
長情像是知道衛風心中想什麼似的,道:“你可是在想‘晏姝’這個名字似有些耳熟似在何處聽過?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嫁到你清郡王府卻被你用小豬來與其拜堂,隨後將其鎖在荒廢院子裡自生自滅的小王妃便是叫這個名字,晏姝。”
什……麼!?衛風驀地睜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個該死的黃毛丫頭……竟然是,是——
長情看著衛風一臉震驚的模樣,心道是幸好螢兒不再這兒,否則可不僅僅是揍阿風一頓這麼簡單而已,阿風這是讓一個小姑娘吃盡苦頭卻還完全不自知,怎麼能讓脾氣說變就變的螢兒忍得下這口氣。
“看阿風你這反應,便知你從來都沒有念過你清郡王府裡逃跑的小王妃,也沒有想過要了解了解這個‘沈燕’姑娘的事情,我若不說,怕是你根本就不會知道沈燕就是晏姝。”
“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在乎,卻偏偏將一個本就在你府上吃盡苦頭好不容易找著螢兒有個落腳之處的姑娘逼得逃走,無依無靠便罷,到頭來竟還被你所謂的‘相救’卻又不善後傷得可謂體無完膚,莫說螢兒,便是我都無法認同你,更莫說原諒你。”
長情難得地說這般長的話,他說完後,衛風還處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來。
長情則已站起身,神色淡漠地看床榻上的衛風,道:“我言盡於此,接下來你自己當怎麼做,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長情在走出幾步後稍稍頓下腳步,微微回過頭看衛風,“既動了情就要承認,別一個勁兒地作孽到底,自己搗下的爛攤子自己來收拾,二十二歲的大男人,感情之事還有臉彆扭個什麼勁。”
“稍後我會讓子衿過來替你處理身上的傷。”長情說完,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長情出屋後並未即刻將衛子衿叫過來為衛風處理傷口,而是先晾著他自己,讓他自己先想想自己做過的事情究竟該不該。
衛風躺在床榻上,怔怔地看著帳子頂。
沈燕就是晏姝,沈燕就是晏姝……
那個該死的黃毛丫頭就是嫁到他清郡王府裡他看也不願意看一眼的野蠻女人……
這是……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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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已經把我的火力開到頂了,要死火了,血槽已空
☆、273、衛風的感情!【一更】
長情說的沒有錯,因為他不在乎過已經嫁到他清郡王府裡去的那個小王妃,所以哪怕知道她逃跑了也不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