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后為何要非要找她這麼個無名小卒進宮來幫她“看診”了。
原來是將她當做了月漣公主的情敵,要給月漣公主撐腰或是要把她這個“情敵”幹掉!她不過是和白兄交了個朋友,同白兄一道去了一趟臨城而已,要不要就將她列為情敵啊!?她對白兄沒意思好不好,她只是想抱抱白家的大腿好不好?她還抱大腿抱失敗了好不好!?
好吧,女人多疑,她認了。
“華兒也來了。”太后握著月漣公主的手,看著白華,面上的慈愛更甚,對白華的稱呼更甚親切不已。
“嗯,替祖母與母親給太后還有公主送來海南今年新產的珍珠。”白華說完,輕輕一抬手,跟在他身後的兩名隨侍當即將手裡捧著的紫檀木盒子呈到太后面前來。
“你祖母與母親有心了,回頭哀家讓月漣登門好好道謝。”
“不敢。”
“呵呵,你這孩子,都快是一家人了,還是這般客氣見外。”太后又是慈和一笑,“昨夜還聽月漣說你還沒有回來,可是今晨才回到京的吧,快坐下歇歇,桂嬤嬤,還不趕緊上茶?”
“是,太后。”桂嬤嬤應聲退下。
“華謝過太后。”白華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了身,目光落在了跪在殿內的陌生女子身上。
因為沈流螢低垂著頭,垂在耳邊臉頰旁的頭髮擋住了她大半側臉,白華瞧不清她的容貌,只覺她的身影看起來很是熟悉。
月漣公主這時也才注意到跪在殿內的沈流螢,不解地問太后道:“皇祖母,這位姑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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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裸奔的感覺真不好,真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086、眾目之下的一巴掌!
“桂嬤嬤的遠房親戚,求哀家給在雲慈宮裡安排當個灑掃宮人。”太后說著,輕輕擺了擺手,打發沈流螢道,“這兒沒你什麼事了,退下吧。”
太后顯然不想讓沈流螢在白華及月漣公主面前久留。
“是,太后,民女告退。”沈流螢自是樂得如此。
真是的,叫她來的是這個老女人,現在又急著攆她走,難道還怕她跟公主搶白兄不成?
不過這倒是合她心意,她可不想在這兒久留,久留準沒好事,也算是白兄出現得是時候,幫了她一把。
就在沈流螢轉過身時,正好對上白華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白華詫異得放在椅把上的手驀地收緊。
流螢?怎麼會在這雲慈宮裡?
沈流螢則像不認識白華似的,轉身後即刻離開了這殿廳。
她才不會傻到在這兒表現出和白兄是相識,只會讓這老女人看她更不順眼。
她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公主,不就是昨日在包記包子鋪那個女扮男裝要與她共桌的姑娘?原來是為了看她這個“情敵”去的,難怪會出現那種市井小地方。
沈流螢退下時,桂嬤嬤正好捧著茶水過來,當即叮囑一旁的宮人出去跟著,以免沈流螢不懂禮數在這雲慈宮裡亂走。
白華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既沒有多看一眼沈流螢的背影,也沒有問一句關於她的事情,只有禮地回答著太后親切慈藹的問題。
看狀,流螢似是剛到這雲慈宮不久,而他若沒有也到這雲慈宮的話,不知太后會對流螢如何?
而流螢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雲慈宮,必與他有關,與月漣公主有關。
白華這般想著,握著茶盞的手微微收緊,面上依舊掛著溫和有禮的淺笑,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有思忖。
沈流螢離開殿廳後腳步很是歡快,讓跟著她的宮人很是不悅道:“這兒是皇宮,不是市井,還請姑娘注意自己的神色舉止。”
“怎麼,我走路走得輕快一些都不行?”宮人那帶著明顯鄙視的語氣讓沈流螢挑眉笑了笑,真是自己不得自在還不許別人自在,這些宮裡人的心還真是扭曲。
沈流螢的話音將將落,白糖糕忽然從旁處花叢裡躥了出來,嚇了那宮人一大跳,驚道:“哪,哪兒來的髒兔子!”
只見白糖糕用力一蹬後腿,朝沈流螢跳了起來,沈流螢笑著伸手去抱它,絲毫不嫌棄它的小爪子髒,抱住它後邊親暱地揉著它的腦袋邊笑著對那宮人道:“我的兔子,我這就帶它走,哦對,你說說,我的兔子怎麼就髒了?”
這狗眼看人低的小宮人,要不是看在她還年輕不大懂事,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不與她計較,否則,絕對讓她往茅廁跑個一天一夜不得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