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兒,只見柳悠嫻對著他露出一抹會心的淺笑。,而後柳望亭的視線再度轉到了靳破天的身上,靳破天亦是對著他點了點頭。柳望亭這才將柳悠嫻小心的放置於床上,對著卿九九沉厲的說道:“有勞靳小姐!”
卿九九面無表情的走至柳悠嫻面前,對著柳望亭冷冷的說道:“我姓卿,不姓靳!”說罷,從衣袖中拿著銀針。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正要張嘴說什麼,便是聽到卿九九冷冽的聲音響起:“年伯,麻煩你帶著不相干的人離開。”
靳破天一臉複雜的看著她,眼神之中除了擔憂之外,還有一種心痛的神色。
心痛!
卿九九的心再度被狠狠的重擊了一下。
“如果不想你心愛之人有事,那就請你離開!”冷冽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誰都知道這話是對靳破天說的。
靳破天亦是在她的言語裡感受到了與之之前不一樣的感覺。
緊緊的擰了下眉頭,沒再說什麼,而是一個絕然的轉身,大步一邁走出屋子。
見著靳破開的離開,柳望亭不放心的看一眼自己的女兒之後,也是跟著離開。
只有年伯對著卿九九露了一抹心疼之色,帶著滿腹的憂心忡忡,一臉無奈的離開。
見著靳破天那漸遠的背影,一滴血淚在卿九九的內心深處滴下落開,碎了一地。
沒人注意到,就在靳破天轉身之際,那一臉的慍怒斂去,改而浮上了滿臉的心疼與傷情。沒有人能理解他這一臉的心疼與傷情是為了誰,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
……
相府
八月初八
蘭心院
舒清鸞一身大紅色的龍鳳呈祥服,頭頂鑲著十八顆珍珠,象徵至高身份的鳳冠,鳳冠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