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有些無奈,又有些無助了嘆了嘆氣,搖了搖頭,沒再繼續往下說,只是一味的垂著頭,用著衣角輕拭著眼角,好一翻的姐妹情深,替沈蘭心不甘不值的同時也心疼著舒清鸞。只是,那眼角卻是不著痕跡的朝著百里青松瞟了過來,細細的觀察著百里青松臉上的表情。
只見百里青松那原本就沉寂的臉然,聽到沈惠心這麼一長篇的真心剖白後更是深沉了,甚至於那眼眸裡還劃過了一抹凌厲的陰森,透著不可忽視的肅殺。
“呵呵呵……”一陣陰陰森森,悽悽凌凌中帶著詭異的冷笑在房頂響起,傳入沈惠心與百里青松的耳內。
沈惠心一個下意識的便是往百里青松的身後躲去,雙手緊緊的拽著百里青松的手臂,臉色在聽到那笑聲之際瞬間的泛白了。雙眸更是小心翼翼中帶著驚慌失措的在屋內尋視著。
“什麼人!出來!”百里青松滿臉警剔,全身繃緊,冷冽的雙眸快速的找著那聲音的主人藏身之地,卻竟是完全找不出來。足以可見,這人的武功極深,竟然連他也沒有發現他什麼時候到來的。百里青松微顯的有些怒,輕喝,“既然來了,就請閣下現身!藏身縮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本侯保證,不管是敵是友,本侯決不傷害你半分!”
“哈哈哈……”陰森森笑聲再次在屋頂響起,然後如鬼魅幽靈般的聲音就那麼在屋內迴盪開來,“侯爺,你連我什麼時候來的,現在在哪個位置都不知道。你覺的你能傷我半分?妹妹,原來你竟與我這般的姐妹情深?竟是這般的關心在意我?為什麼我生前就沒能感覺到呢?妹妹,不如你將剛才的那翻話再說一遍吧?我聽了甚是感動!”
“啊!你……你……你……你是沈蘭心?”躲在百里青松身後的沈惠心突然之間瞪大了雙眸,一臉驚恐中帶著慌亂的四下尋視著沈蘭心的身影。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你不是很替我感到不值嗎?你不是想來看我嗎?為什麼我來了,你卻不認識我了呢?還是說你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妹妹,其實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做的,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妹妹,五天後便是我的忌日,你說我要不要再來一次,帶你一起走?我們母子倆其實真的挺孤單的,不如你來陪陪我們如何?”空空蕩蕩的聲音就那麼迴響在屋子裡,但是卻完全完找不出來那個說話的人到底在什麼地方,或者更像是飄蕩在整個屋子裡。
“不是,不是!”沈惠心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改剛才的慌亂與驚恐,冷冽的雙眸就那麼如獵狗般的在整個屋子裡找著,“你出來,你不是沈蘭心!你出來,我不會怕你的!就算你是沈蘭心,我也不會怕你的!害你的人是舒赫與曲宛若,有本事你去相府找他們倆算帳,你找我有什麼用!”
“哈哈哈……”又是一陣陰笑,“寧國夫人,你放心,舒赫和曲宛若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但是那些曾經害過我的人,我同樣一個都不會放過!”
倏的!
百里青松一個轉身,緊緊的扣住沈惠心的雙肩,腥紅的雙眸噬血般的剮視著她:“沈惠心,是你害的蘭心?”
“沒有!”沈惠心重重的甩掉那扣著她雙肩,甚至扣的她有些疼痛的百里青松的雙手,無比鎮定的直視著他,“害她的人是曲宛若,不是我!我為什麼要害她!你給我出來!”沈惠心仰頭,凝視著屋頂,雙眸在屋頂的各個方向尋視著,大喊,“出來!別在這裡給我裝神弄鬼,別以為你說你是沈蘭心,我就會相信!”
隨著沈惠心的吼叫,百里青松亦是猛然的回過神來,沉戾的雙眸緊擰掃視著屋內:“既然你也是為了蘭心來的,那麼應該算不上是敵了。既然如此,還請現身吧。如果是為了替蘭心報仇,不管是舒赫還是曲宛若,本侯應該都能幫得上忙的。不如就坐下來慢慢的詳談!”
“咻——!”一抹黑色的身影在百里青松的話剛說完之際,便是從屋頂的房樑上如一陣疾風一般的捲過,然後站立於百里青松與沈惠心面前。“你——!”沈惠心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站於他們面前的這個女子。只見女子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那麼一揮手,衣袖那麼一飄,沈惠心只覺的脖子一酸,兩眼一黑,就那麼軟綿綿的倒地。
女子一身黑色的紗衣,並沒有遮去她的面容,長髮只是用了一支銀簪彆著,就那麼披垂於身後。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容很清秀,只是臉上卻並沒有任何表情,除了沉冷與陰森之外,那看著百里青松的眼眸裡更是透著一抹恨意。
百里青松肯定,他從來不曾見過這個女子。更是有些不明白她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