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自己使絆子。
她想要給予狠狠一擊的,從來都是隻宋公子茲甫,若不是因為他,又怎會有那場悲劇的上演。他想要拿姬月安來為自己換取利益,那麼,她便也是要在他的利益上給予狠狠地一擊。
不過現在看來,貌似這一切都輪不到她出手了,因為已經有人出手了。這般想著,她便有了幾分沮喪,她不該這般聽公子旅話的,這般老實的待著的。
畢竟這具身體是姬月安的,不能親自替她報仇,她的心裡是有幾分虧欠的。
好半響,她才抿了抿唇,道:“宮內情況如何?”
知她要問的是公子旅,當下文山便道:“公子有令,一切他自由安排,讓夫人好生呆在府裡調養身子。”
公子旅他,竟是直接下的命令!
鄭月安愣了愣,好一會兒才道:“喏。”
這時,文山又道:“近日聽聞,晉國似是發生了內亂。”
一句話落音,眾人再次交頭喧嚷了起來,這重耳才回國,晉國怎地又發生內亂了?按照他在晉國百姓心中的地位,怎地也不會發生這事兒啊?
“公子重耳乃大世之才,他流亡這些年中,晉國百姓無一不盼其歸國,怎地這才一歸國,便有內亂髮生,這莫不是謠言?”
“此言甚是,況且,他才與鄭國聯姻,怎地也不會發生此事啊!定是。。。。。。。”
“。。。。。。。。”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鄭月安拾起几上的一尊果漿,一飲而盡。之後,她淡淡地斜了眼文山,冷笑了一聲,道:“你也不必試探了,夫主還有何吩咐,你且直言便是。”
這話使得眾人一愣,當下便齊齊地止了聲,不解的看向倆人。
見鄭月安冷了臉,文山先是嘿嘿一笑,嘆道:“公子果然料事入神吶!”說道這裡,看向鄭月安的目光不由變得比平常更加敬畏了起來,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只見他又迅速的收起笑臉,一臉肅然的看向鄭月安,沉聲道:“公子有令,夫人之才,必有小人窺之,是以,夫人身側,暗衛曾百,晉若客訪,當拒之!”
一句話才罷,就在眾人了悟之時,只聞‘啪’地一聲,鄭月安重重地一下將酒樽放在几上,看著文山勾唇道:“夫主之令,妾定當遵之!”
這一笑,竟是讓文山生生地打了個寒顫,但思及叔對他轉告公子的命令之時,那些警告的話語,心下不由暗惱了起來,自己怎的會這般老實,居然答應替叔來向夫人傳達公子的指令,如今看來,那廝,分明是早就料到夫人在聽聞公子的指令會生怒的嘛!
對上他山那張‘悔恨’交加的面孔,鄭月安不由‘嗤’地一笑,一掃心中的惱鬱,生出了個用來解悶的法子來。
她的嗤笑聲令得文山的臉色更久難看了,“夫、夫人這是。。。。。”
“呵。。。。”鄭月安挑眉一笑,起身離塌,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拂袖向屋外行去。
衣袖蹁決的身形淡淡的落下一句既讓人摸不著頭腦亦讓人辨不出喜怒的話語來:“。。。。聽聞這公子府中的美姬個個都是難得的美人兒,可惜呀,我平常似乎太忙了些呢。。。。。”
。。。。。。身後眾人面面相窺,好半響,柳明道:“夫人這是。。。。。”
眾人,搖頭。
越謙:“。。。。莫不是要去後苑?”
“啊!”文山驚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她、她不是不喜麼?”
一劍客臉色古怪:“不如,我等隨行一觀?”
眾人一愣,隨即點頭附和:“當如此!”
說話間,眾人已湧出了屋子,往鄭月安所行的曲廊而來。
聞見身後的躁動,尾隨在鄭月安身後的秦綏不由好奇的停下了步伐,回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再回過頭來時,鄭月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曲折的迴廊裡。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瞅了瞅手中已經快涼透的湯藥,秦綏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看來他是得再去重新熬一次了。
鄭月安心情大好的進了後苑,一入苑,雖是秋季,卻仍有奼紫嫣紅之景賞。
紅葉倒影水相映的榭亭旁,簇擁著一堆服色各異的裳服美姬,伴隨著榭亭裡的渺渺輕紗,此刻正在笑語盈盈地談論著什麼。
鄭月安放輕了步伐,從遊廊中慢慢地行了過去,約估了一下人數,足足有二十多人。
漸行近,眾女的容貌也大多落入了她的眼中,有眉目如畫者,品貌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