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法體會這種血脈至親之間的折磨和痛楚,但她知道那種痛一定比別人給予的痛上一千倍一萬倍。
想想今日的炎落,唉,她怎麼覺得自己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呢?這古代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難打發,她都快被折磨瘋了!
揣著複雜的心情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卻發現自己又來到了上次夢見的那一片鏡湖,阡嫵微微有些驚喜,四面尋找那麒麟的身影:“喂!你在不在?”
似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一個白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過相比上一次的神氣威武,現在的麒麟看起來有些精神不佳,阡嫵走過去捧住它碩大的腦袋蹭了蹭:“又見到你了,真好!”
白麒麟噌噌她,大大的眼睛中劃過溫柔,不過沒一會兒就支援不住伏在了地上,神情懨懨。
阡嫵蹲下身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了?生病了?”這是夢裡哎,夢裡的東西也會生病?
麒麟搖搖頭,然後合上眼睛,似乎真的累極了。阡嫵看他這麼虛弱,自然也不好打擾它,盤腿坐在它的身邊,無聊的數他的毛髮,纖細透亮的髮絲,沒有一點雜質,摸起來帶著一點溫度,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阡嫵靠在那裡數啊數,結果數得她自己都快睡著了也沒看見白麒麟睜開眼睛,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她乾脆挪到白麒麟的肚子那裡,直接靠在他的肚子上,枕著他的毛髮美美的睡了。
阡嫵意外的睡得很沉,因為沒有發現在她睡著之後白麒麟緩緩睜眼眼睛,似乎猶豫了一下之後全身亮起白光,白光消失之後露出一個修長的身影,白衣白髮,雪白聖潔的肌膚,銀白色的眸子,雪白的銀絲垂至腰際,絕美的容顏精緻透明,神情悲憫,宛若九天神祗,若是阡嫵此刻還醒著定然會大驚,因此這個男子正是蕭沉雪,而且還是她曾經見過一次的催動禁術之時的摸樣。
與阡嫵真是的存在不同,蕭沉雪的身子已經是半透明狀態,他彎腰輕輕扶住阡嫵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眉眼,然後落在她的唇上,神色微微遲疑,最終還是低頭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唇貼著她的唇,一手往下覆在她的腹部丹田之上,也在這瞬間,一股白色的霧氣從阡嫵身上流入他的體內,隨著白色霧氣的增多,他的身子也漸漸的變得真實起來,直到指尖都完全顯現,他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白得過分的臉上忽而出現一抹紅暈卻又很快消失,抬手一揮,輕嘆:“回去吧!”
這一夜阡嫵睡得極沉,只是醒來之後感覺肚子有點疼,她還沒弄清楚原因就不覺得疼了,真是奇怪!
阡嫵剛剛起身秋香紅月兩個丫鬟就進來伺候,早膳陸陸續續的送上來,一共七樣,可比前兩日豐盛多了,不過還沒等阡嫵開始下筷子,夏君哲突然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臉的著急之色:“大事不好!押送的隊伍昨夜在肅豐莊兩裡外被劫,所有兵器不知所蹤!”
阡嫵握住筷子的手一頓,微微皺眉:“這一切只是我突然想起的,而且一切進行得極快,怎麼可能這麼快走漏了訊息?”
夏君哲著急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北炎世派去的人已經在半路了?”
阡嫵夾了一塊糕點放入嘴裡,眉頭卻一直沒有鬆開:“再等等!”
“等什麼?”
阡嫵斂眸:“等答案!”
夏君哲不明所以,不過看阡嫵不緊不慢的樣子,心中也落下了一些,在阡嫵旁邊坐下,小聲問道:“若是這批兵器找不回來,北炎世那裡可怎麼辦好?”
阡嫵將紅豆糰子夾起放入嘴裡,慢慢咀嚼吞下才道:“涼拌!”
夏君哲嘆,好吧,他不該白著急,阡嫵這女人連魏言之和裴獻都能算計,還用得著他擔心麼?
等到阡嫵悠閒的吃完這一餐,外面終於有了動靜,木華帶著一群人進來,怒得喝一聲:“將他們拿下!”
夏君哲起身將阡嫵護在身後,阡嫵彷彿沒有察覺一般端起茶杯飲茶,夏君哲沉著臉:“你們這是想幹什麼?將北炎世請來!”
“哼!”木華冷笑:“你們還想見殿下,做夢!如果不是你們妖言蠱惑,殿下又怎麼會輕信你們的話派人去接什麼兵器,如今一百多個兄弟被官府的人拿下,眼看就要查到殿下身上,你們如此謀害殿下,到底是何居心?”
阡嫵沒有在意木華的質問,只是微微挑眉:“你是說官府?”
木華怒道:“十八殿下兼管吏部侍郎,這肅豐莊的縣官是他親自認命的,你們跟北炎狐狼狽為奸,還有什麼好說的?”
阡嫵聞言失笑:“陷害一個人這麼明顯,我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