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講,柳鳳寒忍俊不禁,抬起手,食指輕搓了搓鼻尖,慢悠悠道:“先不談這道理是對是錯,就憑一點,就甚麼道理都說不通,也甚麼道理都說得通了。“柳鳳寒低低一笑,半晌,他才在周如水疑惑的目光中,緩緩地道:“回家甚麼的,小爺這輩子也是崩想了!我本就無家,我與他柳震也並無血親,他不過是我的養父罷了。”
又是一句叫人謅掉了下巴的話!
周如水還沒回過神來,柳鳳寒卻已懶洋洋地無所謂地站起了身,他似個無事的人一般,抬腿就進了路口的茶館,坐定後還朝周如水挑了挑眉,笑問她:“請小爺喝口茶的銀錢你可有罷?”
周如水失笑,主僕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他上了前去。
待小二上了茶,柳鳳寒便自顧自地飲了起來,直默了一會,他才同講故事一般不緊不慢地道:“在魏國,雙生子被視為不吉。若是家中有雙生子降生,孩子週歲生辰那日,就必須溺死其中一人來替家中消災。據說,我的生父為選出兄弟中的佼佼者,在我們週歲當日,先是割了自個腿上的肉給我們兄弟二人熬湯,之後,便將我們兄弟二人自城樓高處一拋而下。道是未摔死的那個,才能算是他的貴子。”
“哪有這般狠的父母!”聞言,周如水真是驚住了!直過了半晌,她才盯著柳鳳寒,心有餘悸地道:“你未摔死也算是難得了!卻怎麼,你是逃來周國的?“
“未摔死麼?”柳鳳寒揶揄一笑,低低地道:“非也,小爺正是被摔死的那個。”
聞言,周如水不禁翻了個白眼,睨著他,輕輕地嘲道:“那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