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鈺道:“那段時間剛好是白姨娘當家,所以她才能把這件事遮掩的天衣無縫,連賈嬤嬤都被瞞住了。白姨娘看人是極準的,桃心容貌普通,其實內心是極度渴望愛情的,加上白夏人長得好看,口才又好,自從和她有了苟且之後,桃心就對他千依百順起來。白夏就哄著桃心將龍勁草的草漿混入到我孃的湯藥之中。”
沈沅鈺問:“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白夏道:“是!桃心姑娘一開始不肯,小的便威脅她要把他和小人有染的事情傳出去,再加上小人的一番甜言蜜語的哄騙,桃心姑娘最後終於同意了。”
桃心在一旁哭道:“是奴婢豬油蒙了心,沒有看清你這人面獸心的畜生!”
沈沅鈺道:“並不算複雜的一個計謀,巧妙處在於龍勁草的妙用,連太醫都不能從脈象上識別。那寒毒慢慢積累,我孃的身子也日益孱弱,太醫還以為這是她體質的問題。而桃心上了賊船,就再也下不去,她心中悔恨,不想再幹這掉腦袋的事,可是卻被白夏威脅,若是這事洩出去,她的孃老子,她的幾個兄弟都要跟著她死,她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一直在我孃的湯藥中做手腳。”
又問了兩人一句:“是不是這麼回事?”
桃心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白夏也低著頭不敢說話。
沈沅鈺又道:“白夏,你告訴大老爺,這件事,是誰指使你做的?”
白夏猶豫了片刻,終於道:“是,是姑姑!姑姑當時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好好為她辦事。”
沈昀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