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尚對這個兒子十分頭痛。他是絕頂的聰明,也是絕頂的能闖禍,脾氣上來了,什麼事兒都能幹的出來。因此雖然他是爹,謝純是兒子,可是父子倆每回交手,勝利的往往都是謝純。
倒像是反過來了,他是兒子,而謝純是老子。
謝純冷哼了一聲:“我奉勸您,不必多此一舉,沈沅珍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是絕不會娶她的!”
謝尚聽得一愣:“你說什麼?你就是不想娶沈家四小姐,也沒有必要壞了人家閨閣女兒的閨譽!”
謝純道:“兒子還沒有無聊到詆譭一個閨閣女子的地步。”就一五一十把老太君壽宴上,沈沅珍如何同湖陽郡主一同陷害沈沅鈺的事情說了一遍。
謝尚聽得目瞪口呆,家族內部的奪嫡之爭並不罕見,就是謝家也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只是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摻合進去就大大的不妥了。她心腸如此歹毒,若是真把沈沅珍娶回來,那不是娶回來一個禍事精嗎?
謝尚想了想道:“既然她是這樣的一個女子,這門親事還是不要結了吧。過幾天我就找個時機轉告長沙王世子,回絕了這門親事,也不用再叫人四處打聽了。”
謝純這才滿意。
謝尚看著兒子,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謝純就覺得有些惡寒,他這位老爹,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那是年紀大了收斂了鋒芒,聽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熊孩子,謝純這麼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