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稱病,他敢這麼幹,她就敢忽悠皇帝去要一堆官員太醫什麼的同行——滇寧王已經領教過她偽奏的膽量,短時間內不會糊塗到再來刺激她。
朱謹深的身體是另一重拉長戰線的因素,不管怎麼樣,總得他先看到康復起色的希望,才會有餘力想下一步,否則他不急,他們這些——咳,急又有什麼用?
承恩公在心裡皺了皺眉,這樣沉得住氣,怪道兒子回來說這小孩子厲害。
按說李飛章已經傳了信回來,他未必得再要沐元瑜的肯定,但他已經錯判了一回,不能再錯第二回了。他的想法又與沐元瑜不同,皇子們一日日長大,爭鬥必將日趨尖銳,沒有多少時間留給他犯錯了。
沐元瑜站起躬身拱手:“晚輩不知國公爺想做什麼,但不論要做什麼,我們總都盼著二殿下早日痊癒,這一點上的敬望之心,晚輩想應該都是一樣的罷。”
在下注這件事上,就算他們下的是同一個人,但路線並不一樣,承恩公府明顯是投資,而她的話,打個不那麼恰當的比方,其實近於養成,這是年齡帶給她的獨有優勢,所謂三大鐵之一,一起同過窗嘛。
所以短時間內他們很難有什麼交集合作的機會,歸根結底,核心點在朱謹深身上,他無意,她跟承恩公府打得再火熱也是沒用。
她再度提出了告辭,承恩公再倚老賣老也沒法強留她下來,無奈只好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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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沐元瑜與承恩公府各自懷著怎樣的心思,在保密朱謹深有意就藩這一點上,雙方是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高度一致。
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大家只有散夥。
但兩方都不知道的是,這個主意已經有人打上了。
沈皇后會動這個念頭,其實跟兩方還都有點關係。
華敏知道沐元瑜參李飛章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