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殺鄭山河,看到他們額上的犄角時愣了愣,連忙轉身朝著鄭山河的方向跑去。
原本鄭山河就在向著他們靠近,所以莫書晚行動後,幾乎是立即就碰上了。
“不要硬抗,能跑就跑,他們死不了,只要有黑暗就會立即回覆。”
正準備戰鬥的莫書晚聞言低罵了聲,連忙揚聲將訊息告訴了溫左他們,然後又開始馬不停蹄地跑路,畢竟現在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黑暗,雖然現在黑暗好像徹底消散了,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黑暗會再次迴歸。
在追殺中奔跑了一個多小時後,眾人能用的底牌幾乎全用了,可那些傢伙怎麼都不死,而且讓他們更加絕望的是,黑暗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
好不容易將對方甩開了一些,莫書晚喘著粗氣,低聲說:“分開跑,能跑掉一個是一個。”
“隊長,問題是他們人也多,很可能會分開追我們啊,而且我們現在這麼逃下去真的有用嗎?”
“有用。”莫書晚說完,單手抱起希望,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溫左,忽然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下,然後分別抱了抱劉東成和陳家徐,就連雲塵竟也抱了一下,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一切的話語都在剛才的舉動中。
“你要跟著誰走?”
“你。”
莫書晚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撲進溫左懷裡,等溫左收緊雙臂將她狠狠抱了一下,她才立即帶著鄭山河朝著已經飄起了黑暗的地方跑去。
溫左看著莫書晚離開的背影,轉身選擇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劉東成也是一樣,就連一直都不怎麼靠譜的雲塵竟也選擇了不同方向,最後剩下陳家徐哭喪著臉也選了個沒人跑的方向走,他其實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他們這樣逃跑有什麼用。
可陳家徐卻忘記了,莫書晚說過對方知曉很多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比如他們是被選拔的戰士,比如之前在的他們口中聽到的聯盟。
現在的局勢是他們根本就完全無法抵抗,而如果對方真的是所謂的聯盟的敵人,而他們是被選拔的戰士,那麼在敵人入侵到自己的地盤還要對預備戰士動手時,莫書晚不相信聯盟還能坐視不理。
雖然她並不知道聯盟到底是什麼。
“有人回來救你吧?”
“有。”
“恩,那我就放心了。”
鄭山河沒再說話,他們奔逃了沒多久,周圍再次被黑暗徹底籠罩,身後時不時傳來破風的聲音,有人選擇跟在他們身上,並且很快,莫書晚發現身後追來的人不是一個不是兩個,而是整整四個人。
莫書晚本來是不信什麼迷信的,但是發現身後追來了四個人後,她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是自己點太背了,當然,那只是一個瞬間的反應。
第二反應是看向鄭山河,鄭山河身上有很多秘密,對方似乎還發現了他身上的某些秘密。
“你儘量跑吧,我想辦法拖著他們。”
“你確定?”鄭山河有些愣。
“嗯,畢竟你是僱主嘛。”說完莫書晚就停下了腳步,她相信鄭山河身上有很多保命的東西,暫時用不著自己操心,真該操心的應該是自己的安全。
鄭山河抿了抿唇,忽然掏出一顆珠子,“拿著,關鍵時刻應該能救你一命。”
“謝了。”
莫書晚把珠子收好,看了看趴在自己懷裡的希望,彎腰將它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了一串古怪的音符,她將那些音符擺放在地,詭異的音樂隨著音符的放下慢慢響了起來,原本打算追向鄭山河的兩個罪人被迫朝著莫書晚所在的方向走去。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後,莫書晚眼睛的顏色似乎更深了些,她彎腰摸了摸希望的腦袋,“小心了。”
那些由音符組成的音樂落在四人耳朵裡,讓他們難受高吼了聲,紅著眼睛要將莫書晚碎屍萬段。
但音符並不是完全沒有攻擊性,在他們四個進入到攻擊範圍後,莫書晚猛地挪動了一下腳步,然後就看到那些靜靜放在地上的音符飄了起來,它們飄到四個人身邊,四人身上肉眼可見的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傷痕。
而莫書晚的臉色卻逐漸慘白,她不停轉換著位置,而那些音符也隨著她的換位置,對四個人進行不同方位的攻擊,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莫書晚看了眼顏色變得越來越黯淡的音符。
再次從收納空間拿出了一套全新的音符,但就在這時,變相突起,以及完全變了樣的鄒知輕非但沒有閃躲,反而主動朝著音符上撞去,也不知道她動了什麼手腳,本來契約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