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跑。”
身後追來的五個人就跟老鷹抓小雞般,並不怎麼上前,可偏偏他們一直吊在一個可以威脅到莫書晚他們的距離,而更讓他們惱怒的是,那些傢伙在途中一直挑釁的用著莫書晚用過的招數,其中對方那二十一個元素人也一直跟在身後。
看模樣只要他們誰被追上了,絕對會被那些元素人撕碎。
邊跑邊觀察了他們十多分鐘後,溫左沉聲說:“他們的攻擊帶著腐蝕的力量。”
莫書晚點了點頭,看向臉色不太好的鄭山河,也不打算問他什麼了,畢竟都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他還不願意說,恐怕就是真的不會說了。
就這樣你追我逃了一個多小時後,邊逃邊制定了策略的眾人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除了鄭山河跟依舊被幫著的程雷凱還有鄒知輕,其他人都負責去阻擊敵人,對方刻意模仿他們,他們只能試探著靠近,而後出其不意的將對方殺死。
“呵呵,獵物主動送上門了,就拿他們開刀,為我們這次的征途當墊腳石。”
“最厲害的那個留給我。”
“小心聯盟的傢伙。”
出乎意外的,他們五個人也都直接朝著莫書晚他們衝去,雙方很快就碰撞在一起。
十多分鐘後,莫書晚喘了口粗氣,她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敵人,猛地伸手拔下卡在小腿上的匕首,再一次衝了上去。
而不遠處,鄒知輕守著鄭山河和程雷凱,半點都不敢鬆懈,她實在是擔心程雷凱會在關鍵時刻出問題。
“鄒姐,你放心吧,我真的沒什麼事,從昨天到現在我不是一直都很正常嗎。”程雷凱嘆了口氣,對於自己被綁到現在的事情其實也很鬱悶。
“你閉嘴,等老孃確定你真的沒事後才能放開你。”尾音剛落,她就看到除了雲塵竟外的兩個罪人都忽然退出了戰場,下一瞬,她就看到他們正在朝著自己這邊的方向走來。
鄒知輕的心猛地沉了沉,立即從收納空間拿出武器和防禦物品,在對方還沒靠近之前,啟動了這些防禦物品。
兩個罪人像是在普通走路一樣,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但是他們正在朝著鄒知輕一點點靠近,並且在雙方都能夠清晰的看清對方表情時,兩個罪人才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種帶著憐憫的笑容。
看著兩個罪人靠近,鄭山河也微微皺了皺眉,可對方除了露出古怪的笑容,並沒有表現出其他奇怪的地方,因為他也並沒有發現什麼。
也就在這時,剛才還滿臉無奈的程雷凱垂下頭,看著綁著的繩子,臉上同樣露出古怪的神情。
鄒知輕臉色猛地僵住,她臉上線上閃現出了不敢置信,然後忽然垂下雙手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眼睛時,眼睛裡的瞳孔已經被一紅一黑取代。
她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鄭山河,低聲笑了起來,“鄭家的人?”
尾音剛落,三顆不同顏色的珠子就猛地襲向鄒知輕,巨大的網將鄒知輕纏住,她一時半會兒無法掙脫,但竟然也沒有半點掙扎的意思,她就只那麼站在網裡,看著出現在不遠處的鄭山河,笑著感嘆了一句,“自尋死路。”
兩個罪人加快速度朝著鄭山河靠近,在他們奔跑間,額上竟然也跟著出現了犄角,看到這一幕的鄭山河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怎麼都沒想到對方對聯盟的滲透已經到了這麼恐怖的程度。
竟然連牢獄中都被混進了對方的人。
鄭山河扭頭看向另外五個人,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他們幾個能夠解決的了,他深吸了口氣,扯下了一直掛在脖頸上的珠子,咬破指尖,讓鮮血滲透進珠子裡,然後珠子被他猛地捏碎。
遙遠的戰場上,一箇中年男人皺了皺眉,“讓林詢來見我。”
十分鐘後,一個滿身血汙的年輕人走到中年人面前,“您找我。”
“山河捏碎了血珠。”
年輕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捏碎了血珠?!這怎麼可能!按照進度他現在應該還在低階的小世界裡,應該不會有需要捏碎血珠的危險。”
但鄭山河捏碎了血珠是事實,中年男人說:“你去找他,用最快的傳送陣。”
林詢接過中年男人遞過來的漆黑令牌,轉身離開戰場,不論現在究竟鄭山河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在血珠被捏碎後,他都必須去一趟。
五個敵人,眾人齊心協力才幹掉了一個,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好像還沒有真的死去,可他們卻依舊筋疲力盡。
莫書晚喘著粗氣,餘光注意到那兩個罪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