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它產生興趣了。”一諾的態度很是不以為然,完全就是一幅,你賣不賣隨意的態度。
“小姐您看您能給多少?”見一諾的態度不夠熱忱,掌櫃的顯然有些沉不住氣了。
“六萬兩,最多六萬兩,這是我的極限,若是掌櫃的覺得可行,咱們今日便籤下買賣協議,明日我便將銀票給您送來。”說話之餘,一諾得瑟的看了對面的皇甫煜陽一眼。
彷彿在說:哈哈……有戲!
而皇甫煜陽則依舊沉默不語,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要沉得住氣,價格還能再往下壓壓。
“小姐您這是不想讓人活命啊,你這金口一開,便從十萬降到了六萬,硬生生給折了四萬兩白銀,這可不行,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那麼大一家子需要養活,這間酒樓可以說是我們一家子唯一的生活來源,這一賣,以後咱們可就只能坐吃山空了。”掌櫃的在一旁說的很是可憐,直恨不得將自己說的更悽慘一些。
“算了一諾,這個位置對你來說不太適合,再說了,你家大哥還不一定同意你盤下這間酒樓呢?你一時興起,並不曾經過家人的同意,若是讓你大哥知道了,是會怪罪與你的。咱們走吧,這菜遲遲不上,我也餓了,我們還是回城內,到‘漪風閣’去品品他們的招牌菜吧。”說著,皇甫煜陽便站起身來,走到一諾身邊,拉著她便欲往外走。
“誒,等等,等等啊小姐,價錢的事我們好商量,只要小姐再略微往上加一點,咱們一人讓一步,這買賣也就成了,再說了,您看這處環境多好啊,小姐您買下後只賺不賠,小姐,你再想想,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呀!”見一諾即將被人拉走,掌櫃的不淡定了。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對他這間酒樓有興趣的人,怎可輕易放過,價格方面,本就是他漫天要價,六萬就六萬吧,哪怕比十萬硬生生少了四萬讓他心如刀割,那也比一直砸在自己手裡,每日讓銀子打水飄強啊。
“走吧走吧,一諾,你若真買下了這間酒樓,回去,你哥定會罵你,你說你一個弱女子好好呆在府裡讀讀書畫畫畫就好了,這種拋頭露臉的事還是交給你哥哥的好,快走吧。”
掌櫃的越是心急,皇甫煜陽便表現的比他更為急切,好像深怕下一刻一諾便要決定將這間酒樓給盤下似的。
心急之下,掌櫃的也顧不了什麼禮儀之說了,一把抓住一諾的衣袖就是不讓她離開。
掌櫃的此舉,讓一諾驚呆了,買賣原來還有這樣做的?
“鬆手!”冷不丁的,皇甫煜陽一聲怒呵。
他孃的這個老混蛋,居然敢抓一諾的衣袖,不想活了嗎?
掌櫃的身子一怔,反射姓的鬆開手,瞧那表情,顯然被皇甫煜陽那一聲怒吼給鎮住了。
皇甫煜陽惡狠狠的瞪了掌櫃的一眼,隨後再看向一諾時卻是異常溫柔。
他頓了頓,有些chong溺的無奈輕吧一聲道:“一諾,你若真想盤下這間酒樓,倒也不是不可,只是,這六萬兩的價格還是高了些,其實,若你真想自己試著經營一家酒樓也不是難事,咱們回城內,在興旺街上盤下一間店鋪,然後重新按自己的想法好好裝飾一翻,想必也無須六萬兩白銀這麼多吧?”
不待一諾表態,即將崩潰的錢掌櫃立刻插話道:“五萬,五萬,看在小姐如此誠心的份上,只要五萬,小姐只要出五萬兩銀子,這間酒樓就歸小姐所有了。”
五萬,比他原先定下的價格少了一半,掌櫃的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可是,不出手又能怎樣,若是讓這位小姐走了,下一個買家還不知等到何時,若一直無人問津,那未知的日子裡,一切開支、損失又算誰的?
賣了吧,賣了吧,脫手了,他便再也不用受這份折磨了。
一諾微垂著頭,憋著笑,被皇甫煜陽拉著的手緊了緊。
見一諾一直不曾抬頭,掌櫃的心如亂麻。
這位小姐是怎麼了?五萬她都不想要嗎?
過了許久,一諾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在抬眸之際,她快速的掩去情緒,淺笑著對掌櫃的說:“既然掌櫃的如此的誠心誠意,那我就買下了,哪怕回去會被兄長罵,也認了。”
“好,好,小姐且先等等,小的這就去取這酒樓的地契房契。”說著,掌櫃的急匆匆的便欲轉身往與這酒樓相連的宅院而去。
“掌櫃的莫急,今日盤下你這酒樓純屬偶然,我手上並不曾帶那麼多銀兩,要不這樣,你我各寫下一份合約,等兩日後的午時三刻,咱們在順天府衙,在戚大人的見證下落實這樁買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