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長大的人,她怎麼可能抵得過萬分之一呢?因而疼痛難忍之際,她趕緊招呼紫鬱,“紫鬱,在這裡,你能找到一個歇腳的地方嗎?再繼續趕路,本姑娘就要一命嗚呼了。”
關於這問題,紫鬱的回答是此去五百里就到趙國的境內了,在趙國他還認識一些人,到時可以投奔他們歇個幾日也行。
一聽五百里,艾文頓時暈厥,二千五百米的路程啊,趕到趙國後,她還有命嗎?
瞥眼她愁眉苦臉的樣,韓虓暗中好笑不已,手腕一動,霍地提起她輕一甩,橫趴到馬背上,道:“這樣子可以嗎?”
艾文側頭瞅著韓虓道:“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就準備好給我陪葬了。”
如此往前行得百來裡,艾文胃中翻騰得想吐,老天,有聽人暈車暈船暈機的,還沒聽過人暈馬的,可是她當真暈馬了啊!
下了馬,看著艾文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難受樣,韓虓關切地拍拍她背部,“這樣能好受點嗎?”
紫鬱在一旁斜眼瞅著二人,氣得連連嗤鼻。
作了幾個嘔吐的動作,艾文還是沒吐出來,難受地撐起腰來拍胸脯,對著韓虓兇道:“我告訴你,你得賠償我的身體損傷費……”一句話未完,又要吐了。
這要吐出來還好說,吐不出來更覺難受。
“燒死她,燒死她……”
“這不要臉的女人……”
冷不防地,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陣呼天搶地的吶喊之聲,貌似激動中還帶著興奮的感覺。
三人停留之地,乃是進某個村口的斜坡處,聽見聲音,三人頓時一愣,這村子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艾文顧不得胃中翻騰的難受,瞥眼二人道:“什麼事這麼振奮人心啊?咱也去瞧瞧吧。”如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