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黑鐵令。
艾文吐氣如蘭,拂過韓虓面上的氣息又使得韓虓心下一陣激動。
“哦!實在是抱歉。”放好黑鐵令,艾文雙手舉起,擺了個無辜的表情。
韓虓臉色沉著,動了動嘴,方道:“如果你不想死,拜託你收斂一點你的德行。”
“嗯,好,我知道了。”艾文忙點頭,一副小女生被暴徒釋放後的慶幸。
瞥眼她,韓虓眉峰一軒,隨後又不爽地糾結在一起,誘惑了人,她自己倒是無辜得很,這女人,端是叫人哭笑不得。
“對了,你之前說你是無極門門主,當真有這回事嗎?”想起崖上的事,韓虓忍不住詢問,雖然他也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希望從艾文口中得到證實。
聞言,艾文抿嘴一笑,歪頭審視著他,瞧他還有些懊惱的模樣,突然想戲弄他一下,神情一悲,悽然道:“韓虓,你知道嗎?我是你妹妹耶!多年前我們就失散了,我一直找啊找啊,可是找著了你竟然不認得我了……”
還未編完,韓虓撲哧一聲笑出,“死丫頭,別裝得太像樣,哪有這種事啊?”
“呵呵,就是說啊。”艾文收斂住演戲的衝動,正色道:“你若是相信我說的我是無極門門主的話,那你以後就慘了。”
“那你就沒有一句真話嗎?”韓虓迷茫地望著艾文,有些困惑,這樣滿口謊話的女人,該要怎麼分辨她話中的真假呢?
艾文邪笑笑,“該真的時候假不了,該假的時候它絕對真不了哦!”說了後突然覺得這話好像在哪說過。
苦笑著搖搖頭,韓虓往上瞥了一眼,道:“我們是不是該上去了,等了這麼久,虎頭幫的人也應該走了吧!”關鍵是這身體一直感受著艾文胸前的柔(間隔)軟,卻又不能想不能吃,繼續呆下去的話,他定要瘋的。
“嗯。”仰頭望望那陡峭的崖壁,艾文撇撇嘴,“這會要仰仗你了,不然就只能爬壁,只是不知在攀爬方面你是不是也是能手呢?”自信滿滿的樣顯示出了她艾文是個爬壁的能手。
“爬壁?”韓虓輕一笑,“這點距離,基本上還用不著費那麼大的勁。”
說吧,吊著樹幹的手猛一運力,整個人頓時騰空而起,帶著艾文兩個翻越間就到達了崖頭。
飄然斜身落到地面,站穩身形後,艾文佩服得不能自己,連連對韓虓伸大拇指,“虓少爺,你果真不是吃素的。”
“你是在誇我嗎?”韓虓無奈地搖頭,掃眼崖上風沙掩蓋下漸漸變得模糊的腳印,虎頭幫眾人該是已走了不少時候了。
“對了。”正自沉吟中,突聞艾文一聲沒任何徵兆的呼聲,還蠻橫地用手指著自己,命令似地道:“你——韓虓,不準喜歡我!”
“嗯?”韓虓微微一怔,眯著眼審視艾文,暗中好笑不已,會有女人對男人如此說話嗎?呵,這怪胎……
“你不必質疑,照辦就是了。”為了形象逼真點,艾文擺出了個標準的痞子樣,愣是不叫韓虓看好。她別的本事沒有,這弄虛作假的手段嘛,幾輩子都使不完。
韓虓看得訝然一笑,眼神異樣地瞄向艾文,遲疑著道:“可是——如果你喜歡上我,那怎麼辦?”
心下暗想:如果我韓虓有什麼變化的話,那這女人就是“罪魁禍首”了,現在還想抽身一了了之,有那麼便宜的事嗎?
本來如此說話不是他的本性,而他也不想把話挑得這麼直白,可是艾文一再地不饒他,他忍性真有那麼好嗎?
人總會在相互接觸的過程中被潛移默化,雖然他不曾想過,而且改變了後也未有知覺,但這不覺中改變了的模樣卻是不容置疑。
“喜歡你?”艾文愣了愣,似乎還沒想過這問題,仰頭想了想,乾脆賊眼一溜,懶得去管,豪放地甩手道:“這你不用管。”
會有那麼一天嗎?在異時空談戀愛,那玩笑開大了。
離開懸崖後,步行約莫柱香時間,二人在山下的客棧裡找到了紫鬱,一問之下才知紫鬱磨蹭了那麼多時間,原來是把周彥霜祖孫二人送去秦家堡了,二人傷勢不輕,得有個安全之地養傷才是。
坐上他準備好的馬匹,艾文隱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又開始讓馬匹帶著絕塵而去。
此地是虎頭幫的地盤,三人剛把虎頭幫得罪了,不趕快離開此地的話,虎頭幫的人定是要來糾纏,是以,踏上路途後,三人就馬不停蹄地趕路。
但艾文實在是不習慣馬背上的感覺,不多久她就坐不住了,換了幾個姿勢臀部亦覺難受,比起這些在馬背上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