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威嚴之下退縮,反是更加猖狂地與他爭論,“順風倒有何不對?難道把脖子往刀尖上抹才是最值得人稱謂的事嗎?我告訴你,我艾文辦不到,來世一遭,我可不會這麼隨便死掉。”
聞言,紫鬱嗤之以鼻,沉聲道:“說來你就是怕死!”
“呵。”艾文冷笑,“你還真是漸漸的瞭解我了嘛,沒錯,我絕對不允許自己死掉,如若誰想奪走我的生命,那他也定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仰頭迎上他,艾文眸中冷然的光芒毫無保留地傳達出了想對她不軌的人的慘淡下場。
紫鬱不禁一陣怔愣,想不到這女子如此強悍,倔強的性格與嬌柔的身軀簡直能構成強烈的對比。
凝目在艾文臉上呆了呆,他毅然地朝前走去。
聽完艾文的話,韓虓也不禁要對艾文另眼相看了。
“生命真的有如此重要嗎?”他側頭想了想,一雙星眸在微眯著的眼簾下沉思著問。
“生命只有一次,難道不重要嗎?”艾文不回答,反問。
韓虓若有所思地瞥了瞥艾文,道:“也許,各人理解的不一樣。只是,你真會在斧頭幫追殺你之時,把黑鐵令扔給他們嗎?”
“給他們?切!”艾文一聲嗤鼻,不再理他,怎麼連他也認為自己會是如此的人呢?真是太小瞧人了。
往前行得幾步,她突然揚聲朝前面的紫鬱道:“哎,紫鬱,走那麼快乾嘛?”
“你可還有事?若是要對我宣揚你保命的絕招的話,那你還是吞下去吧。”紫鬱翻轉臉來,冷嘲熱諷地瞅著艾文。
艾文趕上去,戲謔地展顏,“那個啊,一看你這德性就知道你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型別,如此的話我又何必要煞費苦心呢?”
“那你究竟何事?”紫鬱一臉的不耐煩,說罷,又繼續快步行走。
艾文雙眸黠然地轉了轉,不好意思地遲疑了一下,方鼓足勇氣道:“我走不動了,紫鬱,要不你揹我吧?”這話好不容易才冒出了口,她其實老早就想整紫鬱了,只是讓自己吃虧的事她還不太願做。
不過說是走不動,也確實沒騙人,想她以前生活愜意得到哪都用跑車代步,而現在,隨時隨地都得靠腳下這兩條腿才能在地球的經緯度上移動。如今,移動了這麼些天,她那兩條腿早都累得拖不動了,若不是夠堅強,恐怕全身早軟得趴倒在地。
“揹你?”紫鬱腦袋脹大了,側頭一愣,活了這麼大,她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還是她真的……隨便得很?
流目掃眼她走路的姿勢,確實一瘸一拐的,可是她真不是裝的嗎?
艾文總在他面前耍滑頭,搞得他現在都不得不警覺地生出一些防備心裡。
艾文聳聳肩,厚著臉皮硬撐,“哎,我這要求該不過分吧?誰叫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呢?保護我是你的職責罷……”見紫鬱眉頭越揪越緊,她只得改口:“實在不行呢,那我就拜託虓少爺好了。”
把自己交給另一個男人,且看他如何處之?
“你……”紫鬱嘴角憤憤地牽了牽,惱怒的眼神自狹長的眼角噴射向艾文,這該死的女人!竟敢在他面前與別的男人有曖昧之舉?當他是白痴嗎?雖然自己與她確是沒有感情,但此事若傳出去,那他紫家顏面何存?
面對艾文冒昧的舉動,他想得最多的還是紫府屹立於江湖而百年不倒的名聲。
對紫鬱異常的反應,艾文滿身輕鬆,不以為然地道:“貌似我想怎麼做都與你無關吧,再說我不是先徵求過你的意見了嗎?”
夾在他們中間,韓虓哭笑不得,感覺好生的難受,這艾文要想擺脫紫鬱,怎麼總拿他來當靶呢?難不成他真的好欺負?可是貌似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哼,不就是揹你嗎?好!”沉吟一下,紫鬱鼻中一哼,終於料想不到地妥協。
“啊?”他一答應,艾文反而愣了,不會吧!他竟然真背?
“不上來嗎?”紫鬱半彎著身子作了準備姿態,等了等,卻見艾文怔怔地沒有反應。
目的達成了,艾文居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麼?你不敢了嗎?”紫鬱看她遲滯不前的樣,突然覺得好笑,之前的不爽也隨之一掃而光,原來她不過是嘴上厲害罷了。
“切!誰怕誰呀!”艾文撇撇嘴,暗地裡給自己打打氣,一聳身爬上紫鬱的背。不過,說實在地,她心下著實有些發抖,因為不管怎樣,這紫鬱到底是個外人啊!
看看他們的德行,韓虓無可奈何地跟在側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