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東西她也同時想到了。”
雷鳴抱著的雙臂,順勢摸摸下巴,“木頭也不簡單嘛!”
紀柔蘭侃侃而談,“這叫近諸者赤,近墨者黑,虓師兄如此,那他的貼身侍俾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她心地單純,對於更深層的東西她似乎還未曾想到過。
梅子桓深深地望著艾文漸漸離去的背影,捋捋鬍鬚,由衷地讚歎,“此女雖為侍俾,但如若老夫沒看錯的話,卻絕非池中之物。”
他從未如此認真的誇讚過一個人,此番說出,話也自是極具分量。
眾人回去後,立即忙碌起來,磨墨,寫信,取信鴿。不了柱香時間,便準備就緒。
但到夜深時分,梅莊主才吩咐家丁把信鴿一批一批地放飛出去,原因是擔心信鴿被必殺令使者發現後將其射下。如此一來,保險多了,雖不敢確保萬無一失,但讓必殺令使者偶有漏洞也是有可能的。此外,莊上人為了再保險起見,又給每人再發出兩隻信鴿。
第四日,一個陰天。
梅莊地據高山,天亮的時候,光亮也特別地暗。
長長的走廊上,一個翠裝綠衣的丫頭沒頭沒腦地狂奔,大踏步推門跨進梅子桓的寢房。她進門之時面帶驚惶,氣喘吁吁,衣衫不整,似是剛自床上爬起。
梅子桓仰臥床上,睡意朦朧,忽見這丫頭一頭扎進,心下一驚,“出什麼事了?”
那丫頭上氣不接下氣,惶恐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莊主,小青她……她死了。”半響方把話說完。
梅子桓聞言面色一變,“死了?怎麼死的?莫非必殺令使者已經殺進來了嗎?”
那丫頭只顧著喘息,一時竟似接不上話來。
梅夫人自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前,拍拍她肩膀,“小翠別急,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來,不要緊張。”
那丫頭小翠似在梅夫人這兒得到了安慰,她捂了捂胸口,長長地緩了口氣,“昨夜我和小青睡在一起,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