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阻攔的,儘管打吧,打的他聽話就行了。”
這話不光是個茉雅奇說的,實際上還是給一邊的乾隆說的,既然是當兄弟之間的事情看的,是哥哥管教弟弟,那就不能做的太過分了,打罵都是可以的,卻得有個度。
弘晝咧著一張嘴過來,吊兒郎當的給乾隆行禮:“皇兄,您怎麼過來了?”不等乾隆說話,又轉頭看茉雅奇:“哎呀,皇嫂也來了啊,快進去做,福晉,你趕緊陪著皇嫂到裡面去說說話,外面太亂了,可別嚇著了皇嫂。”
茉雅奇還沒說話呢,就見乾隆拿扇子使勁在弘晝腦袋上砸了一下:“你還知道這外面太亂了?知道你還胡鬧?你是想幹什麼啊?還好今兒我看見摺子的時候沒敢去和皇額娘說,要是嚇著了皇額娘,我看你怎麼辦!”
一邊說,一邊追著弘晝打,弘晝趕緊的躲:“哎呀,皇兄饒命啊,我知道錯,皇兄先別打啊,疼死了,我知道錯了,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兄弟倆繞著園子轉圈,裕太貴妃伸手招呼自家孫子們:“走走走,在這兒大半天了,是不是都餓了?趕緊的跟我回去,廚房準備了杏仁乳酪呢,咱們去喝一碗。”
五福晉尷尬的衝茉雅奇笑了笑,一邊吩咐官家將戲班子先送走,一邊吩咐人趕緊的將院子裡給收拾妥當了,她自己則是親自帶了茉雅奇去正堂,親自給茉雅奇倒茶:“我們王爺也是在府裡太閒了,整天沒點兒事情做,人這一閒,就容易鬧事兒,還請皇嫂見諒。”
茉雅奇笑著接過茶杯抿了一口:“也是皇上體諒王爺,不想王爺太勞累了,只是王爺到底是年輕,總這樣歇著,骨頭都會生鏽的,倒不如忙活起來了。”
五福晉眼睛立馬就亮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呢,我們王爺也是時常說,想找點兒事情做,只是……”嘆口氣,茉雅奇卻是沒接這話茬,給不給和親王差事,那是乾隆說了算的,她就是現在保證了,將來也不一定能做到。
大概五福晉也知道茉雅奇的為難之處,並不很提這事兒,而是順口說了和婉:“她一年大過一年了,想必和敬嫁人之後,就該輪到她了,妾心裡也是有些私念的,想給她準備一些嫁妝,不知道皇嫂覺得……”
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茉雅奇的神色,茉雅奇沉吟了一下點頭:“你們也是有心了,和婉既是你們親生的,也沒有攔著親生父母給孩子準備嫁妝的道理,只是,和婉到底是身份特殊,你們準備的,得有個度,不能太過了,要不然,皇上心裡怕是會不自在。”
倒像是覺得皇上虧待了和婉一樣。
“妾身心裡有數。”見茉雅奇沒反對,五福晉的臉色瞬間就亮了,忙點頭,又給茉雅奇倒茶,茉雅奇忍不住笑:“可別了,我來這兒就只喝了茶水,一會兒出去了,可別在半路上……”
說下去太不雅了,茉雅奇就頓住了,五福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是妾疏忽了,那皇嫂要不要吃點兒點心?”
說著,猛然一拍手:“不如,妾讓章佳氏來陪陪主子娘娘?”她是知道往年那拉氏和章佳氏感情比較要好的事兒,但也沒敢明說,生怕沒討好了茉雅奇,倒是讓她生氣了。
畢竟,有不少人,在登上高位之後,就很是忌諱別人在說她落魄時候的事情了。像是魏氏吧,洗腳婢出身,這會兒忽然冒出來個人說是她當洗腳婢時候的好朋友,想要找她聊聊天,那魏氏會是個什麼感覺?恨不能將人除之而後快了。
當然,側福晉和洗腳婢不能相提並論,側福晉雖然只是個側的,但怎麼說也帶著福晉兩個字呢,也是正正經經的行了大禮進的門,也是上了玉牒的。
但怎麼說那也是個側的啊,所以五福晉也拿不準茉雅奇的意思,只能含糊的提了一句。
茉雅奇和魏氏當然不是一路人,聽見章佳氏的名字,臉上就露出了幾分笑容:“那就讓她來說說話,我原先倒是擔心你呢,生怕我這邊待章佳氏太熱情了,一來是落了和婉的面子,二來怕她得了我的勢,將你這個正經的嫡福晉給壓下去,這才對她略微疏遠了些的,倒是沒想到你還惦記著。”
五福晉心裡更是感動,不說別的,只衝著她給和婉面子,她回頭都得勸勸自家王爺。
章佳氏還是老樣子,但也不能說和以前就是一模一樣的,到底是當了孃的,靦腆還是有的,膽怯卻是變成了自信了,本性在那兒放著,也不張揚,進門給茉雅奇磕頭之後,就趕緊的又給五福晉行禮了。
五福晉一拍手:“哎呀,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還讓廚房準備了些點心,想求主子娘娘給皇額娘帶過去呢,給皇額娘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