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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了!

而鬱夏呢,真沒把心思放在這些閒雜人等身上,她算了算這學期已經過半,想著學期末忙,要寫論文還有各種考試,就提前複習起來,爭取不用等到最後那幾天跟打仗似的啃書。

當然她也沒忘記給家裡寫信,十一月中旬,鬱夏寄出去一封家書,裡頭提到降溫的事,說京市下雪了,她因為有膠鞋還有羽絨服,踩著雪出門也不打滑,身上還特別溫暖。又費了點筆墨刻畫京市的雪景,說這學期已經過半,她感覺匆忙也充實,相信學期末拿到的成績單不會讓家裡失望。

鬱夏沒忘記詢問老家的情況,問S市降溫了沒有,家裡好不好。

這時候,她已經拿到洗出來的照片了,只是沒隨信附上,準備等下次、過年那次和包裹一併寄出,給家裡一個驚喜。

前次跟喬越去拍那兩張照片,單人的看著中規中矩,合照就很甜了,拍照的時候鬱夏雙手環抱著喬越的胳膊,靠著他笑得像個傻子。

這張照片被鬱夏夾在筆記本里,至於喬越,他還特地去商場買了個玻璃相框,將照片嵌好,放在單人宿舍的床頭邊,天天回來都要拿著看看。

十一月的家信,到十二月份,鬱爸才終於收到了,他照樣是第一時間將老爺子老太太請來,全家在堂屋坐好以後,讓鬱春讀信。信裡是沒寫什麼爆炸新聞,家裡人聽著就是高興,老太太讓鬱春多讀了一遍,這都是她的習慣了。

“這次回信過去把你的事同夏夏說一說唄,春兒啊,你和高猛說好了吧?婚事定了?”

說到這個鬱春心裡就高興,是啊,她努力這麼長時間,三不五時去討好陳素芳,終於把高猛給擺平了。

高猛好像還是有點不情不願,不過前陣子他和幾個狐朋狗友在外頭跟人打起來,把隔壁生產隊的打進衛生所了,聽說還轉了縣裡的醫院,高家為了把事情擺平賠了一二百塊錢。

問他為啥事兒打起來他也不說,說不說不重要,反正他媽陳素芳忍不了,非要他趕緊定下婚事,娶個懂事的婆娘回來。

陳素芳就指了鬱春。

以前吧,高猛還和他媽犟著,鬧這麼久他自己也洩氣了,想著左右就是那麼回事,娶誰不是娶,結婚之後也是一樣過日子,咋的還能叫個女人騎到頭上?

琢磨了兩晚上,他就應了。

高猛答應不是因為他對鬱春有改觀,就是死心了,你愛咋的咋的。

至於鬱春,她倒是幹勁滿滿,覺得最困難的一步終於邁出去,好日子跟著就要來了。

馬上,再有兩年高家就能發筆小財,再有個七八年高猛就能成大老闆!她不就是闊太太?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y▽ ̄)~*

給大家講一下更新,咱們晚飯這個點的更新是每天的固定更新,假如我更新之後晚上又寫了,會定時在第二天早上,這篇半夜不更,熬夜碼字壓力大,拖著等更也難受,這樣對大家都比較好。

所以有加更的話都在早上,早上沒有那就沒有。

☆、第24章 八零年,有點甜

從S市老家回過來的這封信在某種程度上打亂了鬱夏的步調,她真沒想到鬱春恆心這樣好; 當真與高猛處到一塊兒去了。未來的確是自己的選擇; 料想到這樣做不合適一家子能勸就勸了; 可說了一回兩回她不願意聽; 那能怎麼著?

就有那種人; 認死了誰也拽不回來; 不撞個頭破血流就不知道後悔。執著是成功需要的品質,她卻稱不上是執著; 是執念還差不多。

鬱夏大概猜到鬱春是怎麼回事,正因為猜到了; 才不免扼腕嘆息。

不是誰都有重頭來過的機會,你好命擁有了,結果就是從前一條岔路上拐回來; 走上另一條岔路。

鬱夏想不到鬱春和高猛能把日子過成啥樣; 小電影裡透露出的東西實在太少,她不知道高猛是做什麼起家;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從小混混搖身一變成為時常登上報紙以及雜誌版面的企業家; 既然已經這樣了; 也就只能希望他未來一如前世的好; 讓鬱春如願過上好日子。

會這麼想倒不是說姐妹一場真心祝福; 還是希望爸媽少操點心。要是她把日子過得一團糟; 媽三不五時就得擔心一場。

還有高猛那個媽,是會來事兒的,給她做媳婦恐怕沒那麼簡單。

鬱夏讀完信就胡思亂想了一通; 想到後頭自個兒都笑了。隔這麼遠窮操心也沒用,既然信上說訂婚酒擺在臘月間,人回去是沒可能,禮總是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