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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就算什麼都不放,寒松也出不來啊。

按下機關後,盧致遠捧著瓶瓶罐罐走到了牢房裡的島上。手中拿著不少東西,沒辦法行禮,他只好超寒松躬了躬身,道了句。

“久違。”

說話時視線落在手心裡這些瓶瓶罐罐上,不知該選哪一樣。皆禮院對於男女之事並沒有道修與佛修那般看重,因著聖人有云學而優則仕,門下不少弟子甚至還會入世做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極人臣。

聖人還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是故同門裡不少人,都在凡間有那麼一個兩個甚至三個娃。

雖說都生了娃了,可他們畢竟還是正派修士,或者說不久前還曾是正派修士。又不是成天除了吃就是日的魔修,這種夫妻之間私下裡助興的東西,怎的也不好擺上檯面的。

盧致遠修行幾百年來,倒是沒有什麼機會用。

北山寺有武僧禪僧之別,皆禮院也有真君子和偽君子之分。盧致遠便屬於醉心於修行,且彬彬有禮的真君子。他那偽裝了多年君子,熒惑守心天象出,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的院判師尊,便是偽君子。

然真君子雖不曾試過這些東西,耳濡目染卻也知道它們的用途。

小瓷瓶裡的是合歡散,魔修出品,需化水,早晚在飯前送服。服下之後那邊是一夜七次郎中狼,翻雲覆雨等閒間。

大瓷瓶裡的是自家藥修煉制的丸藥,幹吞且不能嚼。據說服下後便能金槍不倒,就算是聖人在世,吃上一丸也得叫他忘了人倫禮義。

輕飄飄的小盒子裡,是塗抹式外用的處方,數十年前一位師兄從凡間青樓裡帶回來的物件,功效幾何倒是不曾聽人細說,可每個使過的,都豎起大拇指叫好。

“道友勿要怪罪,天地君親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孝字當頭,院判的命令在下不得不從。”

挑了一粒藥性溫和的針尖大小的丸藥,兩指捏著送到了寒松的唇邊。

“啊——”

和尚雙唇緊閉,絲毫沒有要將其吞嚥下的意思,別過了腦袋。

盧致遠羞紅了臉,將彎腰扔進了繞著他二人流動著的水中,連著在地上跺了好幾腳。

“仁義廉恥全無,我不配讀聖賢書。”

瓶瓶罐罐叮叮噹噹的從他手中掉在了地上,大的小的,丸藥也好,是粉末也罷,叫盧致遠噼裡啪啦的踢進了水中,轉瞬沉沒不見。

“呸,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叫和尚破戒一事,君子便不為。

盧致遠撿起地上的僧袍,給寒松披在了身上。

“小師傅等著,今日院判不在城中……”

僧袍早就破破爛爛,寒松又是個健壯的,不管盧致遠怎麼披掛,總是會露出些肌膚來。

折騰了一會兒,乾脆不做著徒勞的無用功,盧致遠掌心貼在了和尚的肩頭,另一手指天發誓:“我就是不要院判這個爹,也得救你於水火之中。”

爹倒不是真爹,可勝似親爹。院判教他識字,院判教他繪圖,院判還教與了他孔孟二聖,人之初性當本善。

白眼狼便白眼狼吧,給和尚喂合歡散營生就算是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盧致遠也是做不出來的。

繞著寒松轉了兩圈,盧致遠試圖從捆在他身上的鎖鏈中尋出破解之法,然即便他是皆禮院金丹一輩的翹楚,對上這類大能修士的法器,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能會疼,小師傅且忍忍。”

盧致遠站在了寒松的身後,雙手掐了個法訣朝鎖鏈點去,可惜,不但沒有給予寒松自由身,反而差點把自己從這牢房中的島上撞出去。

“施主當心。”

寒松雖不能行動,可轉過頭去朝他問詢一下還是做的到的。

盧致遠狼狽至極,蹦跳著爬了起來,身上的書生氣散了大半,配著他略顯豐滿的身材,猛的一看倒像是江湖上的草莽了。

“無妨!”

開口也和綠林好漢所差無幾。

乾坤袋中祭出了本命的法器,盧致遠正待再試一次,那緊閉的玄鐵門忽的開了。

“逆徒!”

院判的聲音在牢房裡迴響,將盧致遠嚇了一個機靈,下意識的雙手並著伸向前方,一副等著戒尺落下的沒出息模樣。

訓斥盧致遠的院判不是別人,他臉上的血跡還未擦拭乾淨,正是在北山寺裡剝下婦人面皮,還貼在自己臉上的修士。

身後跟著封鴻道人,院判面上有些掛不住。

“我這徒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