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一個世外桃源安居下來住幾年。
幾個長輩還是不放心,後來還是樊籠說懷孕的人多出去走走未來生出來的孩子才強壯,幾人方才作罷。
畢竟既白的實力在三界已屬頂尖,無人敢惹,遇到壞人也不怕,而且憐衣跟菁華又照顧的周到,這麼一想的確也沒什麼該擔心的了,只不過宮錦跟婉柔又叮囑了好多遍,記得回地府來拿藥,還有就是臨盆前一定要趕回地府,她們有接生經驗,一定要親手接生她們的孫兒(侄孫)。
既白連聲應是,這才結束了通話。
鬼族聽說他們的鬼殿住進了地府女君還有她的正君,當即炸了鍋。
當初以為六笙會是鬼後而且實力強勁才會對她畢恭畢敬,現在她甩了王上,嫁給了一個天族人,向來仇視天族的鬼族們當即怨氣紛紛。
但妄徒頒發了王令:除他本人還有六十六鬼衛,所有人一律不準靠近六笙跟既白的寢殿,妄徒是他們的王,王命不可違,鬼民就算再痛恨兩人,也沒人敢逾線。
但是…
鬼牢內,哀嚎四起,破落的牆皮翹起角,掛在牆上搖搖欲墜,不遠處一個個鐵牢隔開的獨立空間裡,滿身是血的人或者一動不動,或者蜷縮掙扎。
其中一個看起來似乎已經死掉的人,突然動了動,鎖著她的鐵鏈發出沉重的響聲,這響聲驚動了把守在門口的守衛。
守衛們不耐煩的走過來,使勁搖晃鐵牢,生鏽的鐵柵欄發出的聲音嘶啞刺耳,牢內的囚犯驚恐的動了動,顯然對這些人畏懼至極。
“該死,吃個午飯都不讓好好吃,是不是還想被打!”其中一個人使勁搖晃,不滿道。
牢內那個發出聲響的女人瑟瑟發抖,不停搖頭,這幅低等下賤的模樣,守衛們顯然已經看煩,其中一人煩心的朝她頭頂吐了口唾沫,不耐煩招招手:“喂,過來。”
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話,不顧斷掉的腳踝拼命後退,最終退到鐵牢一個角落,把自己抱成了一團。
守衛見狀不滿的嘶了一聲,繼而開啟門就衝了進去,沉重急促的步伐代表他現在狂躁的心情。
守衛揪起女人的頭髮,一拳打過去,臉頰傳來生硬的痛,女人卻不敢反抗,她打擾了這些守衛一天之內唯一的休閒時間,若是再敢反抗勢必會迎來更加嚴厲的虐待。
一陣陣肉體捶打的悶聲迴響在壓抑潮溼的鐵牢內,女人在男人的拳打腳踢甚至鞭抽下發出悲鳴一樣的嗚咽,柵欄外其餘守衛也放棄了吃飯的享受,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被虐打。
這些守衛被鬼王安排在這裡,跟著他們這些有罪的犯人一起整日不見天日,聞著牢裡的尿騷味、飯餿味,每日拷打這些低等下賤而髒汙的囚犯,心理早就已經扭曲掉,在這狹窄的鐵籠子裡,作為被這些犯人連累的守衛,他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凌虐這些低等下賤的囚犯,看著他們像狗一樣在他們腳下低聲嗚咽卻又不敢反抗,心理忍不住升騰起一種變態的快感,那種快感就像這渾濁的牢裡唯一的清流,讓他們上癮。
所以,只要這些犯人發出一點讓他們不高興的聲響,他們就會用各種辦法各種理由各種刑具折磨他,不會折磨死,但是卻比死更難受!
就像現在這個女人,在過去的十萬年,享盡榮光,可現在不僅沒有人服侍而且,每天吃喝拉撒都在這小小的鐵牢內,受到非人的拷打,還沒有馬桶沒有浴桶沒有吃食,每天拿過來的飯都是鬼奴們吃剩的剩飯剩菜,如果只是剩飯剩菜還好,這些守衛為了增加折磨他們的變態樂趣,還在裡面加了自己的排洩物!
黑色的,黃色的,綠色的…那黏糊糊的臭氣熏天似乎連眼睛都能燻瞎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吃的!
然而!這頓不吃,後面幾天甚至一個月他們都不會再給你拿東西,她曾親眼見證過一個人受不了飢餓最終抓起那髒東西瘋狂的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嘔吐的場景。
她最後也屈服了,也吃了那東西,跟那人一樣,一邊吃一邊吐,最後還得吃下去。
這些人在邊上看著他們裡面那些曾經凌駕於他們之上現在卻像條狗一樣吃屎的樣子哈哈大笑,從中尋找快感。
瘦骨嶙峋的女人在狹小的囚牢內被高大的鬼族男人鞭笞,傷痕遍佈的身體再次增加無數傷痕,但是打她的人卻注意到,這次女人沒再痛呼,這點讓他很不悅。
染血的掛著倒刺的長鞭狠狠抽在女人腦袋上,守衛瞪著眼:“喂!母狗!發出點聲!不然鬼爺抽起來沒感覺!喂!聽到沒!”
這時鐵牢外看熱鬧的守衛們一齊發出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