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的,院門有開啟過,且有人經過的痕跡!最近,應該不出昨日,有較大的箱子進出過這個院子。”
春生指著門板脫落的紅漆上,一條不明顯的刮痕說道。
李玄意立即從年少時,母親被百般虐待毒打的回憶中掙脫出來,悶聲道:“把門開啟。”狀豐長圾。
他自己則飛身入了院子。
他帶來的人搜查過和馨園的每一間屋子,卻都沒有找到梁嫤的身影。
唯有那潮溼骯髒的柴房裡,有不少新弄出的痕跡。
離著柴房不願的小廂房有被人打掃過,住過人的痕跡。
李玄意上前一把替住榮王的衣領,“她在哪兒?告訴我,她究竟在哪兒?!”
與上官睿行約定好的時間,顧衍帶著滿滿一箱的現銀前來購買內陸水運的一半控制之權。
雅間之內,顧衍和上官睿行相對而坐。
上官夕在上官睿行身旁,瞪眼看著顧衍,“咱們一開始不是這麼說的!”
顧衍笑了笑,拍手讓人將一箱現銀給抬了進來,“請上官家主開箱驗驗。”
上官睿行看了看顧衍的笑臉,示意上官夕稍安勿躁,起身來到大箱子旁邊。
抬箱子的小廝立即開啟箱子。
明晃晃的銀錠子照的人睜不開眼。
上官睿行卻是立即發現,這箱子是帶暗格的,銀子只鋪了最頂上的一兩層,底下是不連通的。
他臉色微變,抬手觸碰箱子。
兩個守在箱子邊上的小廝卻是眼疾手快,砰的一聲,又將箱子合上了。
上官夕也發現異樣,轉臉看向顧衍。
顧衍笑著起身,揮了揮手手,讓兩個小廝退了出去。
他起身來到箱子邊上,抬手按住箱子道:“上官家主可驗過了?”
上官睿行目光停在箱子上,“某眼神不好,未能看清呢!”
顧衍笑道:“無妨,真金不怕火煉,再給上官家主看一次就是!”
說完他親手開啟箱子,不知觸動了哪裡的機括,這次開啟來,裡面卻不是銀子,而是蜷在箱底,昏迷不醒的女子。
“阿姐…………”上官夕立時就往前衝。
顧衍卻是砰的合上了箱子,對上官睿行做了個請的動作。
上官夕上前扒拉箱子,再開啟來,卻還是隻能看到銀子,彷彿剛才出現在箱底的女子,只是她憑空的幻覺一般。
“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了!”
她四下看著,卻找不到開啟暗格的辦法。
顧衍微微有些緊張的看著上官睿行,“上官家主該不會食言吧?”
上官睿行輕輕一笑,“自然不會。”
他轉身回到憑几邊,拿起自己家主之印,落在了和顧衍協商所得字據之上。
上官家自願將淮水,廣通渠,漢水等水路之上,一半的船隻,及行運控制權出售給顧家,現銀已訖。權柄交予顧家六郎君顧衍。
顧衍接過落了家主之印的字據。回頭看了看那箱子,神情一時間有些愣愣的。
上官睿行卻是語氣十分輕鬆道:“此事我已經交代下去,顧家隨時可派人到河道之上交接。家中還有事,就不留顧小郎君在這裡用飯了!”
上官睿行喚了一聲。
十三立即進來將顧衍給請了出去。
顧衍拿好字據,又回頭看了眼那箱子,見上官睿行臉上帶笑,眼中卻是冰冷一片的看他,只好轉身離去。
上官夕急道:“阿爹,他還沒說這箱子是怎麼開的,怎麼能讓他走呢?”
上官睿行沒有說話,上前於箱子邊沿摩挲一陣,手指輕輕在機括處按了下去,再開啟箱子來,果然看到了蜷縮在箱底,昏迷不醒的梁嫤。
“阿姐!”上官夕焦急往箱子裡扒拉。
箱子挺深,她險些一頭栽了進去。
上官睿行一把拽住她。
十三木著一張臉上前,叫人看不到表情,他彎身將梁嫤從箱底抱了出來。
顧家人上前,將銀子卸下,箱子又抬走。
梁嫤在柴房關了兩三日,又是翻牆,又是栽倒的。
如今她身上狼狽至極,裙子好幾處都被劃破了,額上也青了一大塊,手上蹭破了皮,血上還沾著灰。
屋裡三人看著她這幅狼狽的樣子,都默默無語。
十三將梁嫤在一間客房的床上安置好,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緩緩退了出來。
上官夕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