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見過?上元節那日,我並沒有看清她的面貌啊?”
傅雅皺眉,“你在說什麼?”
梁嫤搖頭,“你不必擔心的,將她放在身邊也沒什麼,我御夫有道你不知道麼?”
傅雅咧了咧嘴,“好,你御夫有道!待日後再好好向你請教!”
梁嫤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你不是從天池山莊回來麼?我也許久沒有見過常樂公主了,她如今怎樣?聽聞她二嫁之後,十分高調吶?”
傅雅嘁了一聲,點點頭道:“可不是怎麼!她真是花樣翻新的顯擺恩愛呢!每每辦宴席,都會讓顧衍適時露面,對她關懷備至,她則一臉享受,一臉嬌羞。能不那麼刻意麼?也不見你和景王如何刻意顯擺,可京城沒有人不知道你和景王感情好的!”斤介雜巴。
梁嫤笑了笑,“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就挺好,不管是刻意顯擺,還是真情流露,起碼可以讓我放心了。”
聞言,傅雅深深看著梁嫤,“說她刻意,就是想提醒你。我認識她時間久一些。她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我贏她一球,她都能記恨上半年,直到將我的胳膊打傷,這事兒才算了結。你覺得,你們之間的恩怨,比贏一個馬球又如何?”
梁嫤聞言一噎,嘆了口氣。
“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
傅雅臉上一紅,“我有什麼好說的?”
梁嫤笑了笑,“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我都要當媽的人了,你卻還沒準信兒呢!你這落後也太多了吧?”
傅雅捏著塊茶點放入口中,“唔,味道不錯。”
梁嫤挑眉,笑得曖昧,也不催她。
傅雅終是頂不住她打量的視線,投降道:“好吧好吧,我如實交代!”
“這才像話嘛!”梁嫤點了點頭。
“我阿爹快回來了,寧王說,等阿爹回來,就請媒人上門來!”傅雅說著,臉頰便紅了,羞怯的低下頭。
門口卻有人影一晃,傅雅警惕抬頭道:“誰在外頭?!”
“婢子過來問主子要不要添茶?”阿史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傅雅回頭看了眼梁嫤。
梁嫤沉聲道:“進來吧。”
門外阿史那遲疑了片刻,打了簾子,躬身進來。
她臉上端著得體的笑,卻見屋裡頭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你以往做舞姬的時候,沒學過規矩麼?”梁嫤看著她。
阿史那垂眸,雙手垂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