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她這幾日說膝蓋有些軟。”柳嫤答道。她的繡活並不好,不過護膝這些東西,實用才是最關鍵的,上面有沒有刺繡之類的,還真不那麼重要。
柳嫤如今仔細地在上面繡著花樣,也只是不想這禮物顯得太過寒磣罷了,大娘還是挺愛美的。於是她便用自己並不嫻熟的女紅技巧,認認真真地做著這些小東西,總歸是一片心意來的,她也想大娘開心一些。
“。。。。。。哦。”原來不是給自己的,李。瑾面上的表情立刻耷拉了下來,失落的意味不言而喻。但一想到身後那一麻袋的“神藥”,他又忘了要去失落了,背對著柳嫤就開始洗起麻袋裡的藥材來。
柳嫤縫完最後一針,用剪子把線頭剪了,見李。瑾還在忙活著,便進了屋去給燒水的灶爐裡添柴火,又將另一個小鍋裡溫著的飯菜拿了出來。
“別忙活了,先吃飯吧。”柳嫤叫道,見他在木盆裡洗著一把什麼東西,不由湊前了去張望。
乾淨的盆子上盛滿了青藍色的草藥,根莖發白,每一株都一個巴掌長短,莖結挺多,褐中帶著紅紫色,長得有些像中藥材石斛。
“我知道了,忙完這些就去。”還是這些神藥對李。瑾的吸引力更大,他將東西全部洗乾淨之後,就用一個扁筐晾到了柴火之上。又拿出兩棵藥材和一把蛤蜊放入小瓷罐上,拿到灶爐裡煮著,這才端起飯碗來。
李。瑾上山之時只帶了一竹罐的水,根本沒帶乾糧,中午時候也只吃了同伴贊助的一個冷硬魚餅而已,現在腹中飢餓,不知不覺就吃了三大碗的米飯,還喝了一大碗乳白色的湯湯水水。
他又仔細地洗了個澡,想著爐火裡煮著的東西,又開始傻笑起來。洗好澡,守著爐火小半個時辰,李。瑾趕緊把東西倒在碗上,自己嚐了一口,頓覺一股熱氣上湧,狡詐地笑了兩聲,趕緊端去屋裡要給柳嫤吃。
柳嫤正在收拾床鋪呢,她已經準備睡覺了,這裡的夜晚根本沒事可做,燈油又是奢侈品,早睡才是真理,還美容養顏呢。
“你嚐嚐,我給你煮的!”李。瑾走了進來,拿起勺子就要喂她,“這東西對你們女人可好了。”這話他說得有些心虛,不過雙眼還是炙熱地看著燈下的美人。
一見李。瑾這表情,柳嫤便知道他的心思了,她也不是個矯情的,更何況那次她也有享受到,便也把碗裡的湯喝了,只是她實在吃不下這裡邊的魚肉了,最後只能讓李。瑾自己吃了。
星光燦爛,一室的春。情蜜意,李。瑾因著身下人的配合,更是縱情得意,也更堅定了日後要不時給柳嫤熬湯的念頭。。。。。。
☆、前夕
時光匆匆,四季如春的海島上,讓人不知季節的變幻,只是海上的白霧,卻是因著海島之外寒氣的來襲,顯得越來越淡薄了,偶有幾天,還能透過薄薄的霧氣,看得一些更遠地方的小海島。
柳嫤和李。瑾兩人也就一直這麼一個滿腔熱情,一個偶有回應地過著他們的生活。只是最近李。瑾卻變得有些沉默了,眼裡時時閃過亮光,之後,又總是很快地黯淡下來。
男人的心思,柳嫤卻是不怎麼懂,或者說,她不想懂。前世時候,因為上一輩人那些糟心的事,然後她恐懼也是厭惡婚姻,自然而然的,她也就沒有怎麼注意過身邊出現的男人了。
在柳嫤的養母,也是她小時候一直以為的生母去世之前,她便一直是個早慧的女孩子,這離不開朝夕相對的養母的影響。
養母是溫柔優雅的母親,卻也是為情所困的女人。那時候的柳嫤年紀小,不明白父母間的事,只是知道母親不開心而已,所以她每次見到自己夜不歸宿的父親回來時,總是會問他:“你多陪陪媽媽好不好?”或者是“你可以留在家裡陪媽媽嗎?”
而當時父親總是這麼說:“爸爸忙,要為嫤兒和媽媽賺很多很多的錢呢,有空就陪你們好嗎?”然後,拿上他的公文包,或者是打扮得很騷。包地開車出去。
每一次,養母都會拉著她,告訴她:“男人就是這樣的啊,傻孩子,你日後不要把心留在這樣的男人身上!不要走我的老路。。。。。。”年幼的柳嫤不太明白,又好像明白了什麼,她總歸是更喜歡日日陪伴自己的養母的,所以她點點頭,“嗯”了一聲。
或許就是那時候起,因為自己的父母,柳嫤對男性一開始的印象,就是不怎麼好的。
後來,養母去世了,因為長久的抑鬱,而在她的喪事後不久,父親卻帶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回來,那女人的眉眼分外妖嬈,卻和柳嫤沒半分相像,柳嫤的長相和養母是像極